这时出了事。
这一带的地田于半年多前突然变成了建地,因而许多建商都打起这块地的主意,但是钱敬丰却坚持不肯卖出。
因为他说过,这是他最后的家,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守着,因而对对方所开出的诱人价码完全不为所动。
至于附近邻居也不是缺钱的人家,早习惯这里的朴实,因而与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因此,那些人经常派人上门找麻烦,认为这一切全是钱敬丰主使,虽然前几次的挑衅都被钱敬丰给档了回去,可是最近建商更急了,所以他们变本加厉,派来的人手一次比一次还多,甚至放话恐吓,让钱敬丰愈来愈疲于应付。
偏偏他们不知从哪儿打听到钱敬丰最近不在园艺坊,又教唆了人过来。
当发现这里只有钱优雨和几位工人后,气焰更加嚣张了!
“我再说一次,我们老板愿意拿高价购买你们这块地,你们应该非常开心才是,怎么态度还这么硬呢?”
对方手里转着棒棍,嘻着一抹邪笑,试着吓唬她。
虽然优雨看着他们那一张张邪恶的脸孔,心里害怕不已,却仍是勇敢的挺身向前“那又怎么样?这是我们的权利,要不要卖地都与你们无关。”
“你说什么?与我们无关!那么这样有没有关系了?”说完之后,那些人便拿起手中的棍子将园艺坊中的花花树树乱打一番。
“你们这是干嘛?住手…快住手。”看着他们所培植的花草被这些人给毁了,优雨忙着阻止,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停都没停一下,情急之下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门她只好这么说。
但是对方这次可是狠了心,她怎么拉都拉不住,最后还被他们的棍子扫到几下!眼看现场一片狼藉,她心头更慌了…
以前遇到这种场面都有爸出面解决,可今天她却只能独自面对,一想起园艺坊可能会就此被毁掉,她心中的骇意变得更深了!
“你们是谁?到底在干嘛?”突然一道沉冷的低吼声从大门口贯穿过来,终于制住了他们的动作。
优雨一看是黎昊东回来了,因为担心与害怕,下意识竟然冲向他,扑进他怀里哭泣发抖“怎么办?爸细心栽培的盆栽都毁了,怎么办?”
一个温暖的小人儿突然投进他的怀抱、寻求他的慰藉,让他先是震了下,随即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直到她停止了抽噎,他才眯起眸,怒视着这些人“他们是谁?”
“他们是…”
优雨这才想起他们这么可怕,如果黎昊东与他们起了冲突,应付不来肯定会受伤的!
爸请他来这里工作,可不是要让他替他们解决这种麻烦事,这既然是他们钱家的事,就该让她来解决。
于是,她立刻止住想说的话,对他摇摇头“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进去,这里由我来应付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