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大声道:“我不是丁雨菲!”
他的手微微一扯,她一时没能稳住身体,扑倒在他身上,下一刻,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深邃的目光跳跃着像火一样的光髻,教她呼吸一窒,心跳乱了。
“对啊,你不是丁雨菲,你是我老婆。”
“…我们只是在身分证的配偶栏填上对方的名,并没有真正的夫妻关系,你不能称我为你老婆。”
“我说,你是我老婆。”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她在下,他在上。
“…你要做什么?”她终于意识到危险逼近了,可是这一刻心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理智教她伸手推开他,身体却如同深陷流沙之中,完全由不得自已作主。
“你是我老婆。”他低下头靠近她,温热的双唇落在她左边耳畔,轻轻柔柔的吻着、吮着、添着,缓缓的顺着颈项往下滑,肩上的衣服被推开,私腻的唇舌缠缠绵绵不错过每一寸,教她的身体都酥了、都麻了。
“…等一下,你喝醉酒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明夭早上清醒过来,你一定会后悔。”她残存的意志在反抗,不可以,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可是她全身怎么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
“我没有醉,还可以再喝。”除了鹦鹉,大概只有喝醉酒的人会一直重复同样的话,可是他的每一个亲吻却是如此细腻灼热。
此刻他究竞是醉得迷迷物物,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感觉到脑子连着身体一起燃烧了。
她毫无招架能才的情况教他越来越强悍,转眼问,他已将她身上的!恤从头上脱掉,双手连同唇舌一起探素她的每一片光滑、每一寸柔嫩、每一个毛细孔。
他的不疾不徐好像在挑逗她,又好像给她反悔的机会,她应该用尽全力阻止他继续下去,可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呼唤倒像在回应他、乞求他。“严朔…”
“是,我是你的丈夫。”
一声声娇吟软酥诱人的从朱唇逸出,她的身体和大脑再也不属于自己了,任由他将她带向**的洪流当中,享受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激情。
夜,越来越深,而两个火热的身体却越来越激烈狂野,一次又一次,好像要弥补过去呀年错过的美好时光。
一想到昨夜的事,乔之容就从头顶红到脚底,害羞到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
早上醒过来看到还在睡梦中的严朔,她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背包逃出房间,接着在公用浴室匆匆梳洗过后使逃出家门。
严朔昨晚喝醉了,对于发生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的推得一干二净,而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