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在她唇上一零。“也许,但没人敢肯定他不是。”
“你说得含物其词,根本就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嘛!快点离开我,不要一直压着,你很重。”推不动他,她只好放弃,忍耐他像占有私有物似的骚扰。
“从现在起适应我的重量,有一天会压在你身上。”他掌心贴墙,将她困在两臂之间。
她骤地心慌,好不容易消退的热气又回到脸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让开啦!要是让熟识的人瞧见又是一堆闲话。”
镜片后的眸光灼烫而炽狂地盯着她。“或许你比较喜欢我陪你上楼,然后留宿一晚。身心结合成为名副其实的男女朋友。”
他说得露骨,丝毫不掩饰因她而起的欲望,熊熊燃起的火光在黑瞳中跳动。
经历父母由情浓转为彼此怨恨,温柔的拥抱变成剧烈的扭打动作,他告诫过自已绝不重蹈他俩履辙,他学会自制和看淡,也以为能从容优游在感情世界里。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他之所以无法原谅双亲,正是因为他们夺走他渴望的爱与幸福,让他不再相信爱情与婚姻,所以他压抑情感,不让自己轻易动心。
但当他看到情然印在心版的倩影被不明男子纠缠对,隐藏心底深处的火山轰地爆发,那只紧扣白玉细碗的大掌是如此刺眼,他所有的理智立即烧成灰烬。
他一点也不后悔出手揍人,只恨没早桐月一步发现她,让她不得不面对不学无术的人。
因此他毫不扰豫地将她拉出PUB,送她回家,在她租屋的楼下狠狠地吻住她,以行动宣告他的在意。
爱终究还是找上他,而且来得猛烈又快速,教他措手不及地节节败退,无法防御,只能弃挺。
“柳医生…”
“叫我清羽或是羽,二选一。”他以指点住了她半润唇辫,语轻如情人间的低喃。
不知是冷还是惶然,夏向晚纤柔双肩轻颤了下。“你别为难我了,在没拿到医生执照前,我不准备和某人有感情上的牵扯。”
“我等你,反正不差三个月。”以她的资质,要通过考试并不难。
“你不懂,接下来我会很忙很忙,没法抽出时间维系感情,我的目标是在十年内考取三到五张专科医生执照,以主治医生身分在我的出生地开间乡下诊所。”情侣间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她完全做不到。
医学系学生毕业后,才可以参加国家主力的不分科医生执照考试,考试内容包括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科目。
但每年的录取率很低,而且即使通过考试取得医生资格,还得到教学医院担任某一科别的住院医生,以深入学习该科的知识和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