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教会你所有关于茶的知识,让你懂得品茶、论茶、卖茶。”
“啧,他最想的应该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整我,用力的使唤我吧!”
她没有多想就迸出话来,但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温钧的脸色变得好严肃,显然她说错话了。
“爷绝对没有整你,事实上,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
“可是,他对我很不一样,对别人仁慈,对我就严峻,我怎么做都不合他意。”
“你对爷不也一样?”他脸色一缓。
什么意思?她困惑摇头。
“你对其他人总是笑口常开,软心肠,但对爷,却总是敬畏…当然,那是表面,暗地里,也许是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吧。”
他讲的真准,她嘴硬的说:“我哪敢,我对他敬畏,是因为他是主子啊。”
“是吗,单纯是敬畏吗?你该不会对爷有什么坏心眼吧?”
她的心漏跳一拍,这老家伙真的好可怕!
“没有。”
“不是坏心眼,那就是欲擒故纵,很多女子对自己心仪的对象都会这么做。”
见鬼了,她喜欢他?就算她不小心看到他luo身、不小心成了他培训的对象,不小心天天跟他大眼瞪小眼,也不可能不小心的动了心…吧?
“总之,爷对你这丫头的期望很高,当然也特别严格,你要加油。”他还是很正经的说了一番鼓励的话。
“我知道了,谢谢总管。”嘴里这么说,但她的心仍震惊于刚刚突然发现的事情。
“我去忙了,馥伶格格正在花厅等爷,你就自己在这儿多练习吧。”温钧拿了帐册就离开了。
馥伶格格?谁啊?她突然挺直腰杆,看温钧前脚一离开,她后脚也跟着往花厅跑,殊不知,温钧停下脚步,回身望着她快步跑往花厅的身影微笑。
傅沐芸一到花厅,就藏身在花窗后方,见到薛东尧正一拐一拐的走到厅前坐下,神情漠然,倒是穿戴满身珠翠的馥伶格格眼中媚光流转,不时的瞟向薛东尧。
“馥伶格格,不知今天到府有何指教?”他的语气礼貌中带点冰冷。
馥伶格格,这名字怎么很耳熟?傅沐芸柳眉一皱,是了,她想起来了,难怪觉得耳熟,也觉得讨厌,就是翊弘贝勒的妹妹嘛,舅舅是管辖江苏、安徽、江西的两江总督,出身真好,头顶着高如牌楼的红花发髻,一袭绫罗长袍,脚蹬高底旗鞋,身材丰满,整个人娇滴滴的。
“哪有什么指教?薛爷真见外,本格格前往京城三个月陪伴父母,心却留在苏州,一回来,就直奔你这里,看看你是否别来无恙耶。”
天啊,馥伶格格撒娇的嗲声,令她不由自主的起了鸡皮疙瘩,只能猛搓手臂。
“东尧尚好。”他的态度仍是疏离有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