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糟了!我的玻璃瓶不见了。”她总算记起不知扔到哪儿的玻璃瓶。
“好啊,我听老板娘说,这附近有很多值得留下足迹的地方,前面还有一条小溪可以抓蝌蚪,你抓过蝌蚪吗?我很会抓蝌蚪哦…”他听着她叽叽喳喳,竟觉得像一首动人的抒情音乐,心里忽然产生一奇妙的平静安稳。初相遇时,误以为她恬静顺从,并没有这
受,现在竟然…是这儿的环境让人产生错觉吧?没错,一定是如此!
噗哧一声笑了来,她不解的抬
看他,那纯真的模样将他努力堆起来的城墙击垮了,今天他就放松心情大玩一场吧。“
了就
了,回民宿换衣服就好了。”
明明是想嘲笑她,可是盈满的却是丝丝柔情,不由得一阵心慌,连忙转
背对她。“你要不要到附近走走?”
“你倒是很懂得自我安嘛。”
“当时没想那么多嘛!”
“…我的都
了。”面对她开心的笑颜,他实在没办法扫她的兴。
“对不起,我帮你卷…糟了,卷不起来了!”
“我喜乐观面对人生。”
“我不是躲在树上,我只是把小鸟送回家
可是不到一个小时之后,看着她卷起,手上拿着玻璃瓶,哇哇大叫的踏着溪
来
去抓蝌蚪,不时扬起灿烂的笑容对他挥手,那
奇妙的平静安稳再度
心田。自从凌华月
了意外,他的心就被一
无形的枷锁困住了,不曾真正平静下来,而她,竟在不经意之间就将他的心从那
枷锁解放
来…他不清楚她有什么
力,却警醒到一件事——她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她困惑的皱着眉。“这是什么意思?”
前的情况变得很暧昧,心
得好快,有一瞬间,她以为他的
会落下,可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打了一个
嚏,他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慌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长脑、
事单凭本能横冲直撞,所以才会不断的制造麻烦。”
石哥哥的影像瞬间破灭,她难掩失落的在心里一叹。怎么可以忘了呢?他再也不是她的石
哥哥了…调适了自己,她
作乐观的对他扬起眉。“不错啊,我的脑
至少还有装饰的用途。”
的看了她一
,他自嘲的翻了一个白
,像在喃喃自语的说:“我真是瞎了
,勇敢有两
——一
是真勇敢,一
是不长脑
的勇敢;随遇而安当然也有两
——一
是真正的恬静沉稳,一
是搞不清楚状况。”
“我…我只是比较喜率
而为。”
这一刻,她仿佛又看到十四年前的石哥哥,不禁扬起灿烂的笑容。
“我要回民宿了。”他仓惶的走上岸,快步的想摆脱掉她,可是刚刚的怦然心动却依然在激
。
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兴奋的问:“怎么样?”
“全都
答答了,还是赶快回民宿换衣服,否则会着凉。”
回过神来,他嘲的冷笑
:“你对自己的脑
只有装饰功能觉得好笑吗?”
“嗄?”
这是他们第三次相遇,又是相隔一个月,小平安看起来好像又长大了,可是,为什么每次现在他面前,她总是有新的
样呢?
“你么躲在树上?”若非他心思细腻,绝对找不到她。
“你不要坐在这里,跟我一起下去抓蝌蚪。”姚以乐突然跑过来,趁着他毫不设防,将他大石上拉下来。当他的双脚踩在凉
的溪
之中,到了嘴边的抗议不自觉缩了回去。
两个还坐在地上,她连忙站起,接着向他伸
手。迟疑了一下,他握住她,她将他拉起来,先拍了拍她自己
上的尘土,再拍了拍他
上的尘土。
她没发现更糟的事,因为蹲下来,她的**都了,而他已经发现了。
“你是不是不长脑?”
“没本事从上面下来,那就不要往上爬。”
“…糟了,我的**也了!”她后知后觉的
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撞到他,他重心不稳的跌坐溪
之中,她因为没站稳也跟着一**坐下去,两个人望着对方同时一怔,接着很有默契的放声大笑。
“你等一下啦…走慢一,我跟不上你…”
小的人儿不
玻璃瓶了,努力的在后面追赶,可是
比人家短,索
放慢脚步,像个可怜虫远远的跟在后方,同时困扰的想着,为什么气氛一下
变了呢?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脑的功能不会只是为了装饰,更重要的是用来思考。”他下意识的伸手往她的脑袋瓜敲下去,这一敲,不由得一怔,他怎么会
这样的举动?
“你变成落汤了。”他突然玩兴大起的用右手拍打溪
,将
洒向她,她转
避开,同时用两手拍打溪
向他回击,两人你来我往,像孩
似的打起
仗,越打越激烈,最后竟然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