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是朋友嘛,就是应该一起成长学习,你、你觉得呢?”
说完,她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有这提议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她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是想起他方才的对话跟眼泪,猜想他是否让人背叛、不让人信任,才会这么难过,思及此,她才想动之以情,虽然她其实没多大的把握,眼前这个人真需要她的友谊吗?
他难解的双眸似乎认真的在审度她,却又像不屑的藐视她,那捉摸不定的神态十足令她心惊胆跳。
“公子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你还是死的好,这最保险!”张劳插上口,以眼神示意那拿刀架着她的人动手取命。
“不!”她惊恐极了。
古牧耘却扬于阻止。“等等。”
那人手上的刀在划进她颈脉前停住了。“公子?”
“她说的没错,这里是柳夫子的地方,万一杀人若未能善后,必会引起轩然大波,再加上那人来泉州了,万一事情闹大,于我无利,罢了,她的命先暂且留着,等我回府迎过那人之后,回头再做打算。”他有了决定。
“可是——”张劳仍旧认为不妥。
“没有时间啰嗦,万一没能及时回府恭迎他,只怕会落他口舌,责我个目无尊长之名,对我恣意动怒而己!”说完古牧耘已先行步出习字间。
张劳心有顾忌,想背着主子私下动手了结柳延秀。
“劳叔,正要我等吗!”门外的人,口气多了几分严厉,更透着警告。
明白主子的意思,张劳无奈,只得暂时放过她,但在离去前,还是不忘恫吓“今日之事你最好对谁也别说起,就连柳夫子也别提,否则只会为他带来祸事,知道吗?”看她点头了,他朝持刀的人扬了下巴,两人这才双双离去。
一屋子寂静无声后,柳延秀摸着自己发凉的预子,腿一软,惊魂未定的跌坐在地。
柳延秀做了满桌子的菜肴,每道都是柳如遇平日最爱的菜色,他满意的尝了几道后,瞧了瞧空的酒杯,略有遗憾的道:“秀儿啊,你手巧,炒的菜都够味,可是明明做的都是下酒的菜,为何今年不见你为我备酒配菜?”
她露出了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不起,酒买回来后我不小心打翻了,本想再出去买一坛回来的,但是赶着备菜,就没再跑一趟酒街了。”
张劳的警告犹在耳,柳延秀不敢将古牧耘差点杀她的事告诉柳如遇,就怕连累亲爹。
“这样啊,虽然有点可惜,但是无妨,爹每年的寿辰都喝得酩酊大醉,今年就以茶代酒,难得清醒一年,也没什么不好的!”舍不得责备女儿,柳如遇收起失望,自己倒了杯茶,以茶水配菜,倒也别有滋味。
夹了块葱爆牛肉进他碗里,她心里仍觉得过意不去。她爹平日不沾酒,唯一放纵自己畅饮的时候就是每年的寿辰,自己偏扫了他的兴,让她觉得对不住。
“爹,要不我现在去买。你等等,我很快回来!”她马上站起身,打算立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