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逆子,为了一个丫头竟敢忤逆我,来人啊,先将少爷带走,那丫头罚掌心十板,柳如遇打入大牢,三天后问斩!”傅传新越过通判,废话不说,自行设罪判刑。
柳如遇闻之,血冲脑门,当场气昏。
古府书房内。
“挨打了?”得到消息后,古牧耘神色骤变。
“挨了十个板子,柳姑娘手骨都断了,但她连哭声都没有,咬牙挨了这一切。”来人回报。
“啪”一声,握在古牧耘手中昂贵的羊毫笔硬生生被他单手折断了。
“连手骨都断了…这些人竟敢伤她!”他的神情带着风雨欲来的阴沉。“那个傅挽声在做什么,竟让她受此污辱?”
来人道:“傅挽声让人由府衙强行拖走,完全阻止不了傅传新对柳姑娘动刑,他根本保不了人。”来人道。
古牧耘大手一扫,桌上珍贵的墨砚全被扫落地上,碎落一地。“没用的男人,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对自己没有跟去府衙后悔至极,若有他在,又怎可让她遭受伤害。
来通报的人见他大发雷霆,有些惊惧的往一旁缩去,害怕盛怒下主子再摔东西,自己会枉受波及。
费了一点时间,古牧耘才勉强平下怒气。“那延秀呢?她可已经回家去了?”
他担心她的伤可有先让人医治?
那人顾着主子焦急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摇头。“没有,柳姑娘不肯回去,坚持要在大牢外陪柳夫子。”
“什么?那她的伤势如何处理?”才压下的怒气又升高了。
“这个…府衙的人像是得到命令,不得理会柳家父女的死活,本来柳姑娘身边有个丫头伺候,但在听闻柳夫子三天后问斩,又见柳姑娘被杖责,当场昏过去,这会还需要人照顾,所以柳姑娘的伤…”
“所以无人照料她的手伤?而你竟敢就这样回来?”他阴黑着脸。
“奴才没得到指示,不…不敢出手帮忙…”来人惶恐的说。
“混帐东西,这事还需要指示什么,若是耽误了她的伤势,我要你的命!”他火冒三丈。
来人一听,脚都发软了。“公子饶命啊——”
“公子,是老奴要他别管的,请您不要迁怒他,要罚,就罚老奴。”张劳走了进来。
古牧耘讶然“是你的意思?”
张劳一脸坦然,劝道:“公子,柳姑娘的心意表达得再明白不过,她喜欢的是傅挽声,您再怎么帮她,她也不会感激的,您何苦自讨没趣,再去膛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