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守在寝室外,若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我准你们进寝室。”
“是。”
所以,主子是打算让秦乐姑娘二度在寝房过夜?!
影苑的寝室内,烛火闪耀。
再次被传唤侍寝的秦乐在净完身后,已端坐在床上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后,阎冥走了进来,那张俊脸上全然没有喜怒哀乐,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往相通的浴池走去,再回来时,他身上仅被一件外衣,但前襟敞开,露出他纠结勃发的胸饥,整个人看起来俊美又邪魅,令她感到口干舌燥,身体升起不知名的狂热…
“今天就在这里睡下。”他冷声道。
“呃,是。”她一楞,忙回应。
他凝睇着她一头锻子似的黑发衬托着绝丽的脸庞,煞是好看,而经**洗礼过的容颜也变得更加绝伦出色,令他忍不住扪心自问,为何这几日与其他美人交欢感受到的喜悦狂潮竟都不及与她的十分之一?合该她天生属于他,所以才能如此相契而美好?
但这一点却莫名的教他生气,也因为夹带着这股不知名的难言火气,他狂野的掠夺她的唇,拥着她上床与她翻云覆雨。
他今天的欲望来得特别强烈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喘息,只能在他强健的身下娇吟,更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下,备受蛊惑的回应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缠绵缱绻。
狂欢过后,他沉沉熟睡,她依偎在他怀里,意识迷离。
此刻窗外天空云层渐厚,空气郁抑闷热,像是要下倾盆大雨般。
原在熟睡的阎冥突地开始骚动,额际不住冒出冷汗,他只觉梦里的恐怖影像愈来愈清晰,不禁喊道:“走开!走开!”
可难以形容的痛楚仍攫取了他的心,更像阴暗潮流淹没了他,让他快要无法呼吸,因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滚!走开、走开——”
听闻喊声,秦乐瞬间清醒,她倏地坐起身想了解情况,在看见他俊脸皱紧,似感受极大痛楚,便俯身轻拍他的肩“爷,你作恶梦了,醒醒…醒…”
他没清醒,在沉重的喘了好几口气后,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该死…该死…”
由于仍陷于浑噩状态的阎冥手劲很大,俊美的脸孔狰狞得令人害怕,令她惊恐之余更觉好难受“咳…呃,不、不要!”
“该死!你敢再来,我就要你死!要你死!”他迭声怒咒,粗鲁的摇晃着她“我要你死…死!”
她虚弱的想拉掉他的手,但丝毫动不了半分。
就在她快要不能呼吸之际,他突然一个用力将她甩落床下,她瘫跌在地也扯下了纱幔。
突然“砰”地一声,房门接地打开,索先跟郑尹快步奔了进来,就见床边纱幔早已被扯掉一半,秦乐发丝凌乱的站起身来,一手揪住白色中衣,瘫软的靠在床柱边,拚命的吸气。
“主子!爷!”两人连忙奔上前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