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不舍,但见她回国之意坚决,也不好再挽留。
是夜,卫国宫廷召开一场盛大的欢送宴,隔日清早,同样由卫国太子率领一干朝巨,送她出王城。
真雅回归军营,点兵遣将之后,大军浩浩荡荡出发,开拔回国。
“终于能走人了。”
无名与真雅并髻而骑,在马上仲了个大大的m腰,仿拂得到渴望己久的解放。
真雅好笑地瞥望他。“就这么闷吗?”
“你当然不闷啦!”他努努嘴,懊恼似地回她一眼。“镇日不是三王子邀你赏花,就是太子陪你游猎,天天耳畔听的都是甜言蜜语,嘴里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还喝遍了人家王宫珍藏的好酒…啧啧,我瞧你是乐不思蜀,流连忘返了吧。”
她无语,默默睇他。
“看什么?”
“我瞧你近日,似乎心情不太好。”
“有吗?”
“你一向好玩,对卫国宫廷里的游乐却一点也不感兴趣,酒不能喝就哭了,这几天看你连吃饭也不怎么有胃口。你是不是病了?不舒服?”
他病了?不舒服?
无名一窒,心跳郁恼得漏了一拍。
是啊,他是很不舒服,却不是身体,而是心。他的心很闷,闷透了,至于原因,他自己也无从理会。
正因不晓得这股郁闷从何而来,才更闷!无名抿嘴,一声不吭。
“怎么不说话?你病了吗?”
“哼。”他撇过头。
真雅错愕,睦视他这近乎孩子气的举动,这是在同她闹别扭吗?
“无名。”她扬声唤。
他装没听见,自顾自地欣赏沿途风光。
“无名?”
他索性用手指掏掏耳朵。
确定了,这男人真的在耍脾气。真雅自我检讨,怎么也想不透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只能归论奇人异士性格都难免有些孤僻。
想想,她不禁莞尔一笑。
他听见她的笑声,蓦地转回头来,瞪她。“笑什么?”
她但笑不语。
他醚哒眼,露出受伤的表情。“你这是嘲笑我?”
是啊,她不否认,又是一声轻笑。“吃糖吧。你不是说,心情有点苦的时候,吃点糖最好?”
很明显,这是把他当孩子哄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男人岂可如此自甘遭受轻贱?
他忿忿地伸手入怀,取出揉成一团的纸袋,里头包着儿颖糖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