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也盛好自己的中餐,不忘提醒他“虱目鱼刺很多,你要小心点吃。”
“我会。”他夹起一小块虱目鱼,细心的用手将鱼刺一根根挑出。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不会用嘴挑鱼刺,还得用手一根根挑。”
她消遣他,忽然又有些自责“早知道我就去买无刺虱目鱼,你这样挑很麻烦,吃饭时间拖长不打紧,万一像我上回一样被鱼刺鲠到…”
“啊,把嘴巴张开。”他突然张大嘴做示范,要她跟从。
“我喉咙里的鱼刺早就没有了…”以为他还想检查,不想辜负他的好意,她只好学他张大嘴。没想到就在她张嘴同时,方才他细心挑出鱼刺的那一小块虱目鱼肉,就这么溜进她嘴里。
见他黑眸带笑,她才意会他不是想检查她的喉咙,而是要喂她吃鱼。
看到她愣住,他轻笑说:“我手有洗干净。”
“呃,我…我不是在想那个。”嘴里咬着鱼肉,她含糊道。
“好吃吗?”他笑问。
她点头“我在考虑要不要喵喵两声,以示谢意。”他喂她吃鱼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受主人宠爱的小猫咪。
他爽朗一笑“你特地为我们父子俩煮虱目鱼面线送来,该谢的人是我。”
“那喵两声来给我听。”她笑着顺口说出,可见他一脸难色,她忙不迭摆手“呵…不用了啦,我开玩笑的。”
见他默不作声静看她,她内心忐忑,以为自己的玩笑话惹他生气了。再怎么说他是医生,又是副院长,要他学猫叫好像有点过分了。
“喵…”
谁?谁在叫?
“喵…”
见他张嘴,又是一声猫叫声响起,惊觉是他发出的声音,她顿时目瞪口呆。直到见他轻笑,她也才放心跟着笑开。
“很久没学猫叫了,好像有点困难,不过挺有趣的。”他早不记得自己上回学猫叫是何时,国中?或国小?若不是她,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到要学动物叫。
“真的?”见他一脸欣悦,她松口气。方才还担心他生气呢,真是多虑了。
“偶尔让自己放松像孩子般嬉闹,工作的压力也会减轻些。”而且加上见到她,有双重放松效果。
“也是,你每天要动刀,而且又要保证客人会变漂亮,压力一定很大。”感到心疼之余,她忽地想到一个解压的方法“对了,如果又有客人临时取消手术,你可以来道馆打拳,半个钟头也好,打拳也可以纡解压力。”
“这是不错的提议。”他认同点头。
“如果有需要,我们道馆欢迎诊所内的所有医生护士来打拳减压。”她真心说着。
“这该不会是变相的招生吧?”他睨她。
“不是、不是,不收钱的,完全免费。”她急忙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