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又站着阿忠和阿贤,任奇雄只能伸手接住她,免得她撞上他硬如岩石的胸膛,但当他双手只差不到一公分就要按住柯钰卿的手臂时,有人动作比他更快一步,占有欲十足地一把将人抱走。
“你干么?突然冲过来又忽然往后退,雄哥差点被你撞倒!”
她呆呆站着让孙奕迦吼,无辜又委屈。
什么嘛…突然伸手抱住人家。害她一颖心差点跳出胸口,然后又把人推开,莫名其妙开骂,一下带人家上天堂、一下推人家下地狱——为什么她偏偏爱上这么善变的男人?
“喂,你当找纸糊的,被她一撞就倒?”任奇雄好笑地看着他欲盖你彰的言行。“不用骂那么大声,反正该知道的,我刚刚那一秒全知道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孙奕迦装俊。
“那个…雄哥,你和孙大哥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你刚刚要打他?”
柯钰卿看着两个男人打哑谜,完全不懂,干脆问她想问的。
“打他?哪有?我刚刚是要这样——”任奇雄笑嘻嘻地再度缓缓伸拳,轻轻碰了孙奕迦胸口一下。“我是要说他很棒,终子开窍,免得孙妈一天到晚哈找和阿忠他们把阿迦绊住,害她迟迟盼不到媳妇入门。”
“蛤?”阿忠在一旁越听越茫然。“雄哥,你在讲什么碗糕?我怎么全都有听没有懂?刚刚阿迦明明是在讲你快三十还是处——喔!”
任奇雄一掌往他头壳巴下去,时间点拿捏得刚刚好,没让那个“男”字从阿忠那张狗嘴里吐出来。
“啰嗦啦!戏看完了,你们三个全都跟找出来!”
“什么?戏不是才刚——”
“不是叫你不用来?”孙奕迦不理会那儿个男人,面带不悦地质问柯钰卿。
“喔,找知道你们没空,我一会儿就走。”
因为不请自来又闹笑话,她笑得有些尴尬,边说边将手中的三层保温食盒搁在茶儿上,一层层摆好。
“今天老师教我们做花寿司,我做了很多。我家人今天各自有钓会,拿回家一个人吃不完也是浪费。”她不敢看向孙奕迦,对着任奇雄他们说:“雄哥,真不好意思,刚刚是我误会了,这些请大家吃,你们边吃边开会,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哪有什么会比喂饱肚子来得重要。”任奇雄飞快拦住她去路。“你留下来帮我盯阿迦吃饭,寿司没吃完不准开溜。”
“雄哥!”孙奕迦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