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别开脸,闭上眼,眼不见为净,偏偏她的视线硬是深受它的吸引,收不回来。
“这玩意儿怎么拿开?”它精神正好,怎么可能叫他“拿开”就“拿得开”?
再说,对象是她,他不想费心管,也管不住,只能任由它自由发挥,愈坏愈好。
“我的意思是,你走开…”吉祥物一来搅和,害她整个人更加气虚。
她不是“欲望城市”里阅男无数的莎曼珊,信手拈来便可以将男性之物及临床经验拿来大做比较,到目前为止,她只曾拥有宣至澈一个,没办法指称他的它究竟是过大、过小,还是刚刚好,总之,每当他进入她时,她都感到非常的亢奋,然后轻易且快速的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满足与欢愉。
她可以捧着它,像在欣赏什么绝世艺术品一样赞叹不已,也像是捧着满手珍馐佳肴般醉心的直想将它吞进去,即使直达喉咙深处,惹得她一阵阵作呕,也在所不惜。
对于他,只要它起立现身,她即化身为一名虔诚的信徒,膜拜、景仰着,然后欲火焚身烧了他,也烧了自己…啊!崩溃,她到底还在yin想些什么?
都什么节骨眼了,她竟然还为了这种事而迷失自己!她当务之急是找回内裤,冷冷的对它来个视而不见,而非呆呆的跪在他面前,花痴上身似的朝圣着他的那一根呀!
“嫩晴,你是真心叫我走开吗?”她可以用世上最冷漠无情的话语拒绝他的心,但是他并不认为她抗拒得了他的它。
“我…我当然是真心的。”她大声强调,总算逼迫自己闭上眼睛。
但是很不幸,在跳着微弱杂光的黑暗中所浮现的,仍是他挑逗的眼神、魅惑的微笑,以及那散发出粉红之光的擎天大柱。
喔,不,她浑身发热冒汗,思绪yin靡狂乱,好想赏自己两大巴掌。
爱与性密不可分,她既已舍弃了爱,万万不该再被邪恶的**所驾驭,哪怕它有多引人犯罪,她都不该动心啊!
清醒点,贺嫩晴!
“我不相信你真的要我走开。”他低笑,坚实的臀部往前轻挪,伸手将她的后脑勺半压制性的往他的下腹部位揽了过来,让两人之间仅剩微小的一公分距离,这美妙的距离即将化为零。
“不必你相信,你走开就是…啊!”这次堵住她喋喋不休之口的不再是他的魔手,也不再是他的色嘴,而是他那无论婚前或婚后,乃至于离完婚的现在,都是她从来无法抵抗,也没能说个“不”字的它。
“你以前很爱它,包括昨晚你都爱它爱得要命,你不要欺骗自己,也丝毫不需要压抑,请你用行动告诉我,你要它,嫩晴,你很想要它。”
“我…”这还能要吗?她抗拒的吐出那物。
他却戏弄的又将它塞回她的檀口里“你明明要它,何必多做无谓的矜持?乖,嫩晴,让我知道此刻你真真实实的想它、爱它、要它,就跟以前一样。”半提醒半胁诱的语气,摆明了他要给,她就得无异议的接收。
“我…”是的!她爱他,喜欢它,但是她不能再这样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