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你的脑部,因为你的脑部常让你做出一些怪事,逼得我非管你、护你、爱你、疼你不可,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不顾她的抗议,他温柔的手掌执意抚上她的小脑袋,嗅闻她发间飘出的迷人香气。
他闭上眼睛,满心舒畅的笑了。
“呃?”他这样讲,是褒还是贬?她搞不清楚。
“还不够?”睁开眼睛,他挑动眉头,仍是微笑。
“可以来点别的比较浅显易懂的理由吗?”他交代不清,她撇了撇嘴,再次抗议。
“好,再这么说,你是第一个不怕胆固醇上身,愿意帮我把蛋黄吃掉的人。”
听起来颇为戏谵,但他是认真的。
“这理由很瞎耶!”谷承梦瞠目大叫。
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天大的优点惹得他非爱不可,哪知竟只是每次一遇到卤蛋、茶叶蛋,她就主动帮他把蛋黄吃掉,这么简单又无厘头的理由。
她是否也该反过来告诉他,她爱上他的理由之一是他每次都无条件帮她把蛋白吃掉,除了蛋白,连她讨厌的茄子、苦瓜,他都一并照单全收,小女子感恩,无以回报,昨晚总算以身相许,谢谢公子抬爱兼厚爱?
“你没听说过爱情是盲目的吗?”轻啄了下她的唇,他仍然面带笑容。从昨晚到现在都还爽不退,笑成了他脸上唯一的表情。
对他而言,那句话是世上最坚不可摧的真理,如果他没有因为爱情而盲目,那么谷承梦将不可能逐日瓜分芷盈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和分量,当他对谷承梦的爱意与日俱增时,对芷盈的思念便相对的逐渐消减。
这对芷盈不公平,他知道,也深切自责,但是胸中胀满对谷承梦的渴望,教他再也无法专心一意的记挂着已逝去的过往。
他的心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刻这般澎湃翻腾了。
那是一种对爱情新生命的积极律动,他不再是终年以思念亡妻为人生主要课题的蔺致轩,在谷承梦飞舞摇摆的石榴裙下,他死寂的心开始跳动,血脉开始流动,整个人重生了。
“好吧!盲目就盲目,谁教我也爱你呢!而且我爱的可不只有你的头部、背部和臀部喔!我爱你的全部。”真理不必多辩也很明,她也无需再钻牛角尖了,能亲耳从他口中听见爱的声音,已经是她此生最大的荣耀与幸福。
她甜蜜的笑着,埋进他温暖的怀中,发出满足的叹息。
“好一个爱我的全部。”示爱言语,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蔺致轩信服,朗声笑着,翻身压住她,贴着她粉嫩的双唇,又是一记火热的吻,吻得痴醉忘我。
这时,房门外隐约传来公司员工们走动及说话的声音。
“我们似乎应该起床了。”她拍拍他的肩,要他停止。
“承梦,承梦,我的承梦…”他深吻着她,充满渴求的喊着她的名字。
紧紧相贴的两颗心有默契未来一起走下去,赤身**的拥抱不停的牵动、勾引着彼此的**,在该是起床的时刻,他依然贪恋不已。
“嗯?”她喃喃回应。
“可以不要起床吗?”多少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赖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舍不得离开。她太甜、太香、太诱人,他想再尝她,不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