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一肚子火!
“你居然为了这种东西,差点被火药波及,还让我担心得半死…”
她真的想打人了,忍得浑身发颤着。
“不悔。”娄战来放声朗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要知道,咱们要离开这里,这好东西就会成为咱们的盘缠。”
“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冒险,你知道我…”
未竟的话全都被封口,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忘了自己刚才为何而发火,软倒在他怀里,温热的体温让她感到安心。
在别院稍作休息几日,听相太极说,炸开山岩之后,从东南边进来的风不再锐利,江面狼潮平静了些,而他已经接着开始了运河的开凿。
娄战来趁机道出要离开攀潮镇的打算,相太极再三慰留,但还是改变不了他的心意,最终拔了一艘楼舫给两位,就当作是感谢他关勇炸毁了山岩。
几日之后,船即将远航,龚不悔却找不到俪人。
“怪了,俪人到底是上哪去了?”到她房里又找了一迫,却不见她的踪影。
“其实我倒觉得别将她带在身边较安当。”娄战来拉着她说。
“什么意思?”她猛地抬眼。“该不会是你把俪人藏起来了吧。”
“…你有决心放下一切跟我走吗?”他不答反问。
龚不悔抿了抿唇。“你认为带着俪人在身边会碍事?”
“对,你只需要相公,不需要妻子。”
“你明知道那是权宜之计。”她轻呀一声,想了下,忍不住问。“好吧,要是你觉得这样比较好,就这么做吧。不过你得跟我说,你到底把俪人藏到哪去?”
“没藏,只是将她绑在我房里。”
“你…你会不会太狠了点?”龚不悔摇头失笑,跟着他朝大厅方向走。
“谁教要她挑衅我!”他抹了抹眼。咋儿个俪人才察觉他们要离开,上门找他理论,他嫌罗唆,直接绑了再塞条布巾,一了百了。
“她只是护主心切。”
“…最好是如此。”
她疑惑地看着他,眼角余光刚好瞧见相太极从对面小径走来。“隽王爷。”
“两位真的要走了?”
“是啊,这段时日多谢王爷照顾。”
“真不需要我派几个人在船上照应?”
“不用麻烦王爷了。”
“那就让我送两位一程吧。”
相太极知道留不了人也不再勉强,三人一道上了马车,来到渡口。
“到了娄月,再梢点讯息来吧。”他目送他们上了船。
“咱们要去娄月?”龚不悔不由得看了娄战来一眼,低声问。
“随便说说。”他附耳说了句,又摆了摆手,落夜俐落地收着锚,拉绳扬开首桅上的帆。“隽王爷,告辞。”
“祝两位一路顺风。”
“多谢!”
船缓缓地驶离了渡口,龚不悔站在甲板上,瞥见俪人披头散发地跑来,嘴巴开开合合不住地喊着,然而距离有点远,她实在听不清。
俪人沿着江畔不住地跑,她实在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