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齐友煌朝他走去。
“没问题。”他缓缓转身。
“警察那边…”
“他们会先到现场搜证,至于笔录,可以等人出院再做。”骆冀尧回答。
“谢谢。”齐友煌立刻道谢。
佳心伤势不轻,为了验伤,做了一连串的精密检查,他一直跟在一旁,其间全是骆冀尧负责出面和警察沟通协调。
“小事。”骆冀尧点了下头,接着便笔直的走到床边。“口渴吗?”他看着那沉默的小女人。
她也看着他。
“…有点。”
他微微一笑,用大型棉花棒沾了些水,凑到她微干的唇瓣上。
“吸一点点就好,你不能喝太多水。”他低声叮咛。
她依言照做,没有贪婪吸取太多水,接着他放下棉花棒,走到床尾替她调整病床的高度和角度,让她可以躺得更舒适。
看着骆冀尧一连串贴心的举动,齐友煌眼神微黯,这才转身大步离开。
“护士虽然加了止痛剂,但怎么样?还是头痛想吐吗?”骆冀尧走回到床边。
“还好。”她冷淡回答,脸色却很不好。
也许是早已习惯她的冷淡冷漠,也许是终于明白她的冷漠从何而来,面对她此刻的冷淡反应,他非但不失望,反倒心疼欲狂。
她和刘雪燕之间、和齐友煌之间,甚至和整个齐家之间,是那么的复杂,复杂得让他不忍开口去问,不忍让她再去回忆。
她忽然问道:“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五点二十三分。”
“可以借我手机吗?”她又问。
“你人不舒服,想打电话给谁?”他问。
“我得请假。”
看着她有些冷淡、有些倔强的小脸,他只好拿出手机,替她拨号。“好吧,我帮你请。”
她忍不住一愣。
“我自己来就行了。”她朝他伸出小手。
“你人不舒服。”他理所当然的握住她的手,将她轻微擦伤的小手轻轻的、紧紧的包握进掌心里。
她又是一愣,而且是狠狠的一愣,完全忘了要挣扎。
而他就这样握着她,帮她向接电话的人简单交代请假原因。
“饭店那边也顺便请?”挂断手机后,他立刻又问,温和的征求她的意见。
“我来就好,我并没有不舒服到无法请假。”她总算反应过来,连忙将手抽了回来,不敢相信他会这么鸡婆。
她和他根本毫无关联,他这样贸然替她请假,岂不是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