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跟一个男人有关。
是因为受过情伤吧!
曾经有男人伤了她、负了她吗?
他想知道。
于是,天才蒙蒙亮,他便冲进善雅好友开的Motel,指名找老板娘。
宾馆经理原本当他来找碴的,哪有人天一亮就来找人的?
他好说歹说,发挥一贯的魅力,好不容易要到于承欢的电话,将她Call来宾馆。
对他主动央求见面,于承欢感到讶异,出自好奇,前来赴约。
“你说,有关于善雅的事想问我?”
他点头。
于承欢闻言,慧点地眨眨眼。“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她端起咖啡,好整以暇地喝着。
高晋风明白,这是她对自己设下的考验,若是通不过,便无法说服她“出卖”自己的好姐妹。
他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我在她的课堂上做的作品。”
“你去上她的玻璃工艺课?”于承欢好吃惊。
“嗯。”“这什么?”
“一个收藏盒。”他解释,看着于承欢不客气地拿起他的作品把玩,不觉微感赧然。
他知道这东西做得还很糟,技巧相当不成熟,甚至可说拙劣,想做成心形的收藏盒,但那个形状怎么看就是歪歪扭扭。
于承欢看了,噗哧一笑。“你觉得她会喜欢这个吗?”
直率的揶揄更令他红了脸。“之前我做了一个心形的玻璃条,结果她居然说有点‘奥图曲线’的味道。”
“奥图曲线?”
“就是一个芬兰设计师参考芬兰湖泊的形状设计出来的作品…”他将当时善雅的解释照搬出来给于承欢听。
她听了,狂笑不止。“奥图曲线?哈哈、哈哈!她是在笑你那个玻璃条做得歪七扭八的吧!哈哈哈!”
他糗得不知所措。
于承欢笑得放肆,笑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止歇,明眸发亮地看着他。“没想到善雅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她这人不太会说笑的,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他点头,有些感慨,却也有些得意。
于承欢闲闲地把玩他的作品。“这个心形收藏盒,你是要送给她的吗?”
“是。”
“你想让她放什么在里头?珠宝首饰,还是像回纹针之类的文具?”
他摇头。“如果可以,我希望她放糖果。”
“糖果?”于承欢意外地挑眉。“为什么?”
他告诉她理由。
她听了,深深地注视他,许久,含笑扬嗓。“你爱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