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保养的工作他都交给下面的人处理,从来不过问,照理来说,车子不会出状况才对。
他下了车,左右张望,四周人迹罕至,他不由得呼了一口长气,没料到生平第一次遇到车子故障,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他弯腰拿出车里的手机,眼睛瞄到离开家时,被他随手丢到一旁的平安符。
他一手拨电话联络车商派人来处理,空着的手捞起平安符,不屑的一撇嘴,什么鬼平安符,压根不能保他平安。这种怪力乱神的事也只有他那个母老虎妹妹会相信。
挂了电话,宋靖宁瞄了下时间,大概还得在这里等待约一个小时,等车商派人来处理,天都黑了。
他深吸口气,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车坏了已成了既定事实,除了平心静气接受外,别无他法,他索性锁上车子四处走走看看。
在山间走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上洗手间。
他的黑眸打量着四周,虽然他讲话温柔、动作优雅,脸上总闪着温和的笑容,但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个娘娘腔,但是他实在无法像他人一样随地在户外解决内急。
他想起了上山时经过的民宅,他立刻往山下走去。
那是一栋典型的三合院,晒谷场前停了好几辆的机车,才走近,他便可以清楚的听到里头有人声和…麻将声。
他不由得微扬了下嘴角,这里的居民的日子过得还挺悠闲的,他推开了纱门,看着里头有两桌人正在打麻将。
“不好意思!”他走进门,里头的人忙着打牌,没人理会他或分心看他一眼,所以宋靖宁清了清喉咙,迳自扬起无往不利的迷人笑容,微提高音量“不好意思!想向你们借个洗手间。”
“洗手间?!”一个背对着他的大叔转身看了他一眼“少年仔不是这里人喔!缘投喔!”
温和的笑意依然留在脸上,宋靖宁点头当是回答。
“便所走到里面就可以看到了!”大叔很爽朗的挥手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宋靖宁道谢之后,照着大叔的指示,直走到最里头的洗手间。
这个坐落在山间的三合院,外观已经看得出年代,别有一番古朴之美,只不过…前头传来的麻将声似乎突兀了点。
上完洗手间,走回客厅,宋靖宁有礼的向客厅里只顾着打麻将的人道谢。
“等一下,缘投少年仔!”突然他的手被方才那位大叔给一把抓住。
宋靖宁先是一愣,不解的问:“请问有事吗?”
“没什么事啦!”大叔站起身“只是你帮我洗一下牌,我也要去便所!”
帮他洗牌?!宋靖宁眼底闪过惊讶,摇头就要拒绝“我不会打牌,而且我还有事——”
“拜托啦!一下而已。”大叔起身将他推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头“快点打一打,我要在我家母老虎发火前赶回去,不然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