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的翻译,她若要去旅游,是不该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就跟季岩朔同行,宁盈翾倾着灵秀小脑袋迎向爵别过一旁的视线。
“随便你。”
她这样无辜的看着他是什么意思?
眉心拧紧当中,宁盈翾那倏忽跳进自己眼帘的小脸让皇甫爵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完全听不懂爵的回答,宁盈翾只好抬起小脸望向季岩朔,寻求翻译。
宁盈翾的这个举动让皇甫爵那锁得不能再紧的眉心拢得更密了些,胸口下那莫名的野兽狂啸怒吼骤然变得鲜明。
“他说他也一起去。”
又一句自造翻译,季岩朔这回对宁盈翾笑得更迷人了些。
听到爵要同行,宁盈翾小脸上的笑不觉地晕了开来,漫上眉梢。
她有必要对季岩朔那样笑吗?而且,他什么时候说要一起去了?
皇甫爵的眉心因为拢得太紧而狂颤,一颗心不知怎地似乎因为宁盈翾的这抹笑让人狠狠的揪了起来。
一路上气氛诡异,季岩朔一脸笑意,反观平时总是笑得让宁盈翾恨得牙痒痒的爵那毫无表情的俊颜,让宁盈翾不知怎地蛾眉轻蹙,眼神不时飘向他身上。
她是怎么了?那个黑心翻译的心情好坏跟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就是不能不去在意?
这几天,她不是巴不得他不要再笑得这么可恶吗?
怎么今天见不到他的笑,她反而感觉什么都不对了似的。
胡乱翻着手中的书页,宁盈翾满心想的都是爵的“异常”,就连季岩朔将车停定了也没发觉。
“别再纸上旅游了,走吧。”
拉开车门,季岩朔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宁盈翾拉了出去,大掌紧扣住她的皓腕,迈步向前,直接把皇甫爵抛在身后。
季岩朔这明显就是要惹毛皇甫爵的举动,果不其然顺利奏效,只见皇甫爵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扯开季岩朔的手。
对谁她都可以笑得这么迷人?不管是谁她都能毫不怀疑的跟着走?
她到底有没有身为有夫之妇的自觉?
“怎么了?想要自己牵?”
挑笑回望皇甫爵,季岩朔一脸计谋得逞的胜利表情。
“我再说一次,她是我‘继母’。”
刻意加重了“继母”二字,却不知怎地这两个字说得越重,皇甫爵的心就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