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经，你竟然笑我？”

“那我是不是也该承认，其实我已经快两年没碰女人了？”打从登记结婚三个月后算起。

他脱说，那声音是如此轻易便渗了苏淇旻的心坎里。“我只想照顾你和沛忻，我想跟你一起过未来的十年、二十年，几年都好，我不会嫌多。”

“所以？”他不懂她想说什么。

她说，她爸妈要她把孩打掉，她不肯，持要生，火大的父亲于是撂下一句：“要生，就不要回来！”

他了气，才：“因为我觉得…有气。”

“可是——”

“你真相信男人的自制力？如果在这气氛下，我人在楼上，那我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双手会乖乖放在膝盖上。”

“少来。”

“我也不知。大概是因为那些事情我都没机会手吧。”他无法回到过去，给她一个拥抱。

所以他忍着、压抑着。

她猛。

苏淇旻望着他，已经说不话来。事实上，她好想哭，只好咬下，想哭得不得了。

“我很想你。”

他们的月期大概是史上最短的吧？

“你——”她莫名害羞了一下，随即补充：“我先说，我这三年多来可是完全没碰过男人，所以…”

她说，那天晚上，她淋一，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大学宿舍外，求盈萱帮忙、求盈萱收留她。

“所以你现在愿意把自己剖开了吗？”

苏淇旻先是一怔，随即意会了过来，耳倏地燥。

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

傅崇恩没答腔。

于是这一夜，他俩隔了五个楼层，她在手机里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你前不就一个例了？”

她说，在她怀五个月的时候，刘韦昊消失了。他们举家移民国，摆明不认她这个新娘。

傅崇恩看着窗内那瘦瘦小小的影，抑不住微笑。

“是你我非要这样的。”

“她不是睡着了吗？”

“有小孩在，你还敢？”

“嘛不讲话？”

岂料傅崇恩竟然大笑。“你怎么会这么想？”

立即看见了那辆Lexus休旅车。

“这样可以算是答案吗？”

所以他无声，只是抬着，看着窗里的那人儿。

她破涕为笑，故作责骂他的吻：“你就不怕我会痛？”

“你这可恶的医生。”

“是真的。”

“所以可能会让你失望啦！吧嘛要我说这么白？”这男人是真的笨还是装傻瓜？

这的确像是把自己活生生地剖开来，却也疼到了傅崇恩。此刻若要说些安话，已是太多余。

“你笑啥？”

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他心碎之下的替代品？虽然他真的一儿也没有心碎的觉；会不会觉得他只是一时缺个床伴，所以找上她？虽然他这两年来简直已经是在过着戒女的生活。

傅崇恩却只是傻笑。

所以在几句闲话家常之后，他草草了声晚安，避免想要她的望愈发旺盛。毕竟，他是个才刚离婚没多久的男人，若是急着要了她，她会怎么想？

“我说你呀…”

“很采吧？”苏淇旻以自嘲收尾。

总之，她胡思想，他便不给她想的机会。

“神经。都过去了。”她浅笑，很想伸手去抱着他。“喏，我问你，你人都来了，为什么不上来？”

“你气什么？又没害到你。”

而他，就倚在车门上，持着手机，朝她这儿望来。

“好了，别说这个了，你知不知这是另一形式的引诱？”简直是拿着汽油一滴一滴的在火上浇。

“怎么可能？”

“骗人。”苏淇旻不信，明明有一个那么丽的前妻。

她说，刚怀的时候，刘韦昊信誓旦旦说会娶她、要她生下来，说要养大她肚里的孩。她相信了，也说服了家人让她结婚。

“你温柔一啊，动手的是你吧？”

“你——”她怔愣。

“我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