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痛。”
崇恩的无厘。
“也是。”傅知贤低下,苦笑,就说他最讨厌学法律的人了。
“…”他无语了。
“我分不来。”
——他,指的该不会是另一“心痛”吧?
这话让傅崇恩哭笑不得
噗!旁边的护士不小心笑了来。
“你好聪明。你怎么会知?”
他走到傅崇恩旁,坐下。
“这是为你哥要说的话。”
傅崇恩先是故作心碎的表情,然后才识相地离去。
“告?告什么?”
“痛?怎么会?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他以为是手术的后遗症,便上了听诊
,追问:“哪一
痛法?”
“…”傅知贤静了几秒,确定自己是被耍了。“你是说,被女人甩掉之后的那一痛法吗?”
傅知贤叹了一声,连病历也不翻了。“如果是我说的那一的话,那你没救了,转安宁病房吧。”
“那也没办法。”傅知贤笑了一笑,幸灾乐祸。“谁叫你那么急,踢到铁板了吧。”
傅崇恩听了,觉得这言未免也太夸张。“你开玩笑吗?她还让我活命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还复合?”
“那她要告什么?”
“你呀。从以前就是这样,事一向不
别人怎么看,就算你和智媛早就跟离了婚没啥两样,可是在别人看来,还是会认为‘你才刚离婚就搭上别的女人’。这
对你很不利。”
“我说我分不来。”
傅知贤听了,吃了一惊。
“因为你写在脸上。”
傅知贤直接拿来下一名病患的病历表,继续:“别闹了,我要继续看诊,中午休息我再去找你吧。”
“什么铁板?”他皱眉。
“没人。”
傅崇恩没抢着答,他还在思考着:那到底算是威胁他还是威胁苏淇旻?总之——
这话让傅崇恩顿了一下,他转过,怔怔地看了傅知贤几秒。
“等一阵吧。”这是最由衷的建议。“等孙智媛没空理你、等那些人忘了这段八卦,你们再开始
往也不——”
“废话!随时会被告,谁还敢跟你有牵扯。”
“对不起…你们继续。”她歉,憋得好辛苦。
“什么叫分不来?”左听听,右听听,好像没什么异状。“还是安排个检查比较保险——”
“她已经搬走了。”傅崇恩打断他的话。“连地址都没留。”
“我想也是。”他吁了气,转上瓶盖,然后一同盯着前方。“是她
你和那个单亲小妈妈分手?”
傅崇恩不语,仿佛是伤被人一脚给踩中。
一个女人要怎么得了这匹野
?
见他呆呆坐在那儿,像尊雕像似的,那模样让傅知贤既同情又好笑。
绕了老半天,最后是在中找到他。
“怎么回事?”他扭开手上的瓶装乌龙茶,一
。“我听说你和智媛复合了?”
这弟弟从小就不太理会旁人的意见,如果有一动
可以形容他,那一定是脱缰的野
。
“…你是在离婚前轨?”
收回听诊,突然,一个念
闪过傅知贤的脑海。
“你傻了吗?她是律师,白的都可以说成黑的。”
傅崇恩又笑了。
听了,傅崇恩翻了个白,
笑两声。
唉。
“所以我现在简直像是躺在砧板上的。”随时担心着会有一刀挥下来。
待中午休诊时,傅知贤却找不到弟弟。他不在休息室,也不在办公室,打他手机也没接。
“反正,大概就是我如果再靠近她的话,智媛就会提告。”
“去安宁病房找我吗?”
“但是我很好奇她怎么得动你。”傅知贤皱了皱眉,纳闷着。
“当然不是啊。”
啪!暗知贤拿着那本病历往他上
去。“快
。”
“你…这是为医生可以说的话吗?”他苦笑。
“妨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