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睫,半张着惺松睡眸回头探去,正好对上一双初醒却显得沉隽而漆亮的眸。
她傻愣愣地瞅着,先是不以为意地想要再闭眼小憩半晌,后又倏地瞪大眼,只见那双黑亮的眼竟泛着点点笑意。
昨晚的旖旎春色唯的一下奔进她的脑海里,羞得她满脸通红,抓起丝被兜头盖住,恨不得把自己给藏起来。
“放心,我会负责的。”上官向阳低低笑开,扯开被。
庞月恩合羞带怯地瞪着他,朝他拉开丝被的手咬了一口。
真是的,竟然在这当头嘲笑她当初假装与他同床的事“你敢欺负我?”
“淮欺负你了?”他脯懒地反问,以长年习武长着粗茧的指,轻抚她似花办柔嫩的唇。
“你还真敢说。”她再咬一口,娇嗔瞪着。
上官向阳见状,猛地将她搂进怀里,明知天早已大亮,却依旧舍不得立刻离开她柔滑的身躯。
“喂,天亮了。”她羞报地垂下脸,对干如此赤luo的肌肤之亲,晓是她仍不免害羞。
“嗯。”他沉喃着,亲吻着她的发。
“该起来了。”她轻推着他,然而一触及他厚实的胸膛,随即又羞得收回手,浑身僵硬若石。
一想起昨晚的被翻狂狼,她就羞得很想死。
“嗯。”他的吻,从发顶转往她饱满的额、轻颤的长睫、秀挺的鼻,最后落在欲启口轻斤的红唇上,吻得您地霸气而不容置喙,没有轻吻轻吮,而是打一开始就浓烈得让她招架不住。
“等、等等,天亮了”瞧他吻得益发放肆,庞月恩不禁咬了咬他的唇,清灵水眸都急得泛上一层薄雾了。
可恶的木头,不知分寸,现在都什么时候,还、还…羞不羞啊?
“你不是咱们京城最放狼形雕的庞家千金吗?”他低低笑看,虽说吻的意犹未尽,但他并不打算再折腾她。
昨晚他理智尽失,要得太过火,就怕伤看她的身子。
“谁放狼形骸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她羞若艳盛的桃李,水凝的眸像是随时都能掐出一把水来。
“这两只。”他指着自己的双眼。
“戳瞎你”她抡起拳头挥发。
“你想要谋杀亲夫?”他笑得墉懒,轻松接下她的拳,顺势再将她拉进怀里,紧密地搂看不放。
“戳瞎你,本小姐养你。”她豪放夸口,不羁得很。
“那怎成?你把我当豢养的面首了?”他抬眼直瞅着她,沉浑的低嗓自啮着她玉指的缝中逸出,长发斜掩慵邪的魅眸,那张玉白俊颜竟显得几分惑人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