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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值吗?能吗?
十指如枯笋,揉痒天生钝,纵有相思泪痕,素把拳头搵…
“皇上。”
阮阿童清秀的脸上还是那么静静的,谨守分寸礼仪,微微欠身一福,姿态优雅,堪为宫女之典范。
但,玄清凤却看得怒火中烧。
伤才好了,这丫头又远远地站离他十步之外了,真真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跑哪儿去了?”他连维持平常慵懒笑意的兴致也无了,凤眸微微眯了起来“朕不是说过,要你在寝宫里乖乖待着,一步都别跨出殿外的吗?”她头垂得更低。
“亏朕今儿上朝还特别卖力,果决地处置了一千边疆小邦滋扰之事,想着一下朝回来便能说给你欢喜,谁想得到兴冲冲回来却扑了个空。”他凑近她面前,双手负于身后,状似气呼呼地瞪着她“说!怎么弥补朕?”
“皇上怎么说,奴婢便怎么做。”她淡淡道。
他蓦然一喜,一双凤眸更加明亮了起来。“比如烤白薯,打绣子,做瞎食,奴婢都愿意的。”“你——”他眸底光彩瞬间消逝黯淡了,忍了忍,最终还是微微咬牙道:“意思就是,除了这些之外,旁的你不愿意做了?”他和她,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个“旁的”,指的是什么。
“皇上睿智英明,洞悉人心,奴婢向来是佩服得紧的。”
“阿童,别太挑衅朕了。”他眸底闪着危险光芒,唇畔扬起勾人心魂的笑,她没有抬头,光是听见那懒洋洋的嗓音,心里涌现不祥预感。
“朕,毕竟是个男人呢,你也知男人最禁不得激的,事关尊严,容易冲动啊!”她心下一阵慌乱狂跳起来,顿时后退了一步。
气势一弱,登时兵败如山倒…
玄清凤缓缓俯下身,长臂一舒,不由分说地将她搂进怀里。
她想抵抗,心知不过是蜻蜓撼柱,只得僵硬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就不信她全身紧绷得像石头,面无表情的乏味模样,他还“吃”得下去?!
可事实证明,阮阿童还是太小瞧了一国之君“气吞山河、海纳百川”的好胃口了。
他首先在她耳垂轻咬、吹气、放火,然后修长大手隔着她的春衫,准确无误地舍住了她衣裳下的如豆樱红,细细地、轻柔地微微扯着、搓着,直到那敏感小点儿硬得几乎里衫直直顶着…
“玄、玄清凤!你欺人太甚…”她低低呜咽,破碎不成声。
“小阿童,朕终于又听到你这么唤我了。”他迷人的凤眸瞬间溢满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