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抵死抗拒,任由他的热吻翻弄起了串串娇吟,转眼间,衣衫褪露,点点桃红吻痕浮现,那抹欺霜蠢雪肌肤眩花灼热了男人炽烈狂阵。
所有理智尽焚于烈火之中,他低吼了一声,褪下她的亵裤,分开雪白玉腿,就要将那硕大推进之际,突地,一切动作硬生生地僵止住。
“不,不行…”他额除汗水谪落在她粉嫩酥胸前,痛苦地咬牙道:“朕要给你名分,要你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成为朕的——”
那才是真正爱她,尊重她,而不是眼下如斯的无媒苟合。
“皇、皇上?”她眸底春情迷乱地傻傻望着他,喘息细碎,浑身无力。
“朕的小阿童,怎可受委屈?”他指尖轻颤地描绘过她红晕如石榴花的脸颊,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方撑起身子,理好衣衫,胸口仍因欲望未舒而剧烈起伏,可扶起她的动作却温柔若水,好似生怕碰碎了她。“对不起,是朕孟狼了。”
她半luo轻颤着偎在他怀里,心脏还是跳得好急好快,一时间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满脑子乱糟糟,怔然地把头垂得低低的。一路丢盔卸甲的理智终于再度回笼,阮阿童越想越是心惊,下意识拢紧了半敞的衣襟,急忙逃开他身上。
“阿童?”他怀里一空,心里涌现强烈的失落。
她抖着手七手八脚地穿好衣衫,强支起瘫软得像来糟团于的双脚,跌跌撞撞扶着堉往外走。
“奴、奴婢该走了。”
“阿童。”玄清凤脸色沉了下来,又有一丝伤心。“你还是嫌弃朕?”她心底乱成一塌胡涂,却是本能摇着头。“不、不是…奴婢只是心里很慌,没个底…”说得明白些,就是她再也不知道将来何去何从了?
面对他的柔情和期盼,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伸出的手,她是否真的该浑忘过去那抹痛楚受伤记忆,并且不再害怕眼前那条荆棘遍布的艰难之路,只管握住他的手,只管把自己全心全意地交给他就好。
什么都不必再想,什么都不必再担忧…她真的可以这样吗?
明知前途吉凶参半,而且肯定是凶大于古,她还要这么忘形忘情、义无反顾地跳进去吗?
“傻阿童。”叹息道,玄清凤轻轻将她纳回了怀里。“朕一直想做你的天,你的靠山,不管风风雨雨,都有朕护着你。可,你还是信不过朕吗?”
阮阿童心乱如麻地靠在他胸口,倾听着那沉稳坚定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彷佛诉说着他永恒不变的承诺。
可帝王的心,能爱宠一个她到几时?
夜深沉,人静悄,低低的问如花,叹心事,终是个女儿家…
寝殿内,隔着座屏风,阮阿童躺在小榻上,在昏黄宫纱灯影下,静静感觉着不远处他均匀平和的沉睡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