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铜锣之声,不知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
“外面怎么了?小心惊扰了俪妃娘娘门周秋霁扬声喊道。
“回俪妃娘娘——”不一会儿,便有随行宫人在外禀报“有刺客进了府里,皇上受了些轻伤!”
“什么?”两人同时一惊。
“大姊,这可不好!”周秋霁低声说“堂堂皿相府竟混入刺客,且是在大姊你归宁之日,这事传出去,就算皇上安然无恙,朝野上下也会妄加议论猜测爹爹有谋逆之心!
周夏潋本来听说赵阙宇只是轻伤,稍稍松了一口气,听了妹妹的分析,心尖再度一紧。
“皇上现在哪里?请太医了没有?”她深吸口气,强自冷静,扬声问。
“皇上已经移往花厅歇着了,幸好有随行的太医。”宫人答。
“那刺客是谁?受何人指使?”她又问。
“近卫已经将其逮住,严刑亩问去了,情况尚不明。
周夏潋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急急往花厅赶去,只见外头早已被侍卫团团围住、戒备森严,一个小太监捧着盛巾子的盆子勿匆奔出来,清水染成血色,看得她万般惊恐。
她抚着胸口,跑进门掀了帘子进去,却见赵阙宇正坐在软榻上,换了农衫,胸口隐约可见布条缠绕,不过他笑容依旧,徐徐饮着茶,看来并无大碍。
而周丞相、太医等人都在厅内。
“皇上,妾身来迟,请皇上想罪——”周夏潋连忙俯身道。
“潋潋又跟朕客气了,”赵阙宇伸出一只手示意她上前,见她花容失色,娇喘不己,不由得眸光一柔“你看看,朕没事。”
她对他仔细打量了番,确定他无恙,心头大石才彻底放下,但看他胸前伤口,想着他肯定很疼,眼眶又不禁有泪花打转。
“潋潋你在担心朕吗?”他这下却笑了“早知道还不如伤得重些,骗你多掉些眼泪。”
“皇上——”
“好了好了。”赵阙宇倒不在意旁人目光,伸出只手将她轻揽过去“晚上伺候朕换药,好吗?”
周夏潋不由得满脸通红,口真怪他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也不知庄重,更怪他受伤了也不好好养着,还有闲心戏弄她。
他在她耳边的呢喃声听来极其暖昧,又引得她心尖一阵狂跳。
“回皇上——”近卫统领在帘外禀报“刺客已经亩过了。”
“怎么说的?”他凛声问。
“看来这刺客是真的有些痴傻,拷问半天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