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道。
“你?”
“爷儿忘了,你刚捡到我时,便是将我发派到南盛的织造厂,在那里我学会怎么设计花机图腾,甚至连怎么设计织布的花机如何造丝,我全都弄得明明白白,不然南盛的布匹又怎能风行西引,更造成风行?更何况,咱们手上有矿,人手又足,再加上我的脑袋,难道还怕拼不过孟家丝造?”
舒仲尹托着腮懒懒地看着他。“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看上了唐子凡。”
他愣了下。“咦?爷儿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们是在谈生意上的事,关唐子凡什么事?
他还在担心自己是否被她看穿了男儿身,所以昨天才约了她…对、了,时间都快到了。
“你要是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昨天又怎会不顾我的叮嘱和他攀谈起来?”
“爷儿,不是这样的,我不过是瞧不起孟扬天的行径罢了。”他现在担心的是,要是他泄了底,累及主子就糟了。
“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舒仲尹摆明要他别介入。
东方倾城不禁沉默,好半晌才说:“爷儿,我做不到袖手旁见,从她身上,我总会看见了以煎的自己,有些感触罢了。”
他曾经孤立无援,眼睁睁地看着家人逝去而束手无策,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真的可以重创一个人的心智。
而唐子凡不过是个姑娘家,那么的纤弱,却要一个人强撑,总教他觉得不舍。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足,他必须先确定,她是否己经看穿了他。
“是吗?”舒仲尹沉吟着。“虽然我不曾质疑过你的性向,但你这回的表现实在反常,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对个非亲非故的人如此执迷,而他还是个男人。”
“不是,她…”东方倾城不禁语塞。
难道都没有人看穿她的女儿身?是她将自己保护得太好,还是她根本太渺小,才没有人正眼瞧过她?
“不是?”
“我并没有对她执迷,只是觉得她虽有些心机,但为人还算正派,昨天有人轻薄我时,她还出手帮了我,不像某个人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喂,我在一旁当哑巴也凝着你了?”站在门口守卫的欧阳璇不禁插嘴道。
“我有说是你吗?”他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