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真不知dao你到底是怎么了？尤其是最近。还有，我让你去台湾把南gong紫心抓回来，你却跑去叫她离开台湾；你这样zuo，像在向人宣告反国组织的行动，你知不知dao？”左赤慢条斯理的说着，一双眼不曾离开过电脑的萤幕。

“你派人监视我。”银nu用肯定的口吻。

左赤将眼睛转到银nushen上，只看了一会儿，shen思的，便又调回视线。“最近…你对我说话，愈来愈没有礼貌了；你一向不是最注重这一点？”

“你认为我变了？”他猜不透左赤的心绪。莫测高shen的表情，彷佛像古欧洲雅典的战神，沉稳冷酷，令人捉摸不透。银nu凝视着左赤的侧脸，窗帘yin影的延伸，挡去了他的另一边嘴角，看不清他究竟是在轻笑自己的异常，亦或讽刺自己愈来愈不知“忠心”为何物。

毫不容缓地，左赤反问：“难dao不是？”看着银nu的表情，他知dao他一定能找到些什么，但是，他必须佯装自己正han着愠怒不悦。

“我不知dao你的想法是怎样。”左赤怀疑起他了？

“以前…你的话不会这么多。”左赤突地说了一句，把话题扯了开来“你现在的口才，总是好得让我瞠目结she2。”

“是吗？”他也知dao，最近他自己的话确实多了许多，而且，话中口气总带着不驯；是上回左赤窥探他所留下的后遗症吗？又或者，为了左赤对南gong紫心的不死心？…

“你以前没有这么多的问题。”左赤重新正视银nu“现在的我，多了一项工作——回答你所提出的问题。”

银nu警觉的把脸偏向一边，不想让左赤观察他的表情。

左赤轻笑“你已不懂什么叫面无表情了。”以前的银nu，不论他怎么看，就是不以侧面向他，因为那时的银nu，gen本不知什么叫“五容”

“五容”乃喜、怒、哀、乐、愁；照现在的情况来讲，银nu虽已懂了五容，但在同时；银nu却也遗忘了自己的面ju…

见他不语，左赤dao：“你可以违逆我，但千万别背叛我。”

银nu明白左赤所指为何。“我只是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是的，紫心…不过是个小女孩。

“你想袒护她？”这着实有点奇怪了！“她是你什么人？”

“我说过了。我不想伤害一个小女孩。”银nu重复先前的意思。

…是吗？“银nu，你累了，这次的行动你就别插手了，休息一阵子；剩下的，我会jiao给阿肯ba去接手。”思忖了一下，左赤下了决定。

银nu闭一下双眼，大步的向门口跨去；银色的chang袍风衣随之漾起波纹。在门合上的那一刻，他平静地dao：“我不会坐视不guan。”

看着他愈形冷漠的态度，左赤愈是倍觉压力。第一次，银nu对他如此的不从；是准备背叛自己吗？

不…银nu，别背叛我…别背叛我…

“Shit，乌gui王八dan，你给我死出来！”秦海月咒骂着，一双大眼死瞪向电子机的萤幕。

电子机被接上了个人电脑，而此刻电脑萤幕上的第二百二十行程式，被秦海月用红线画了起来——

220程式将在二十四岁得到自由。

原来！她就说了嘛！凭她“秦海月”三个字，区区“司徒凝枫”四个字能奈她何！

全世界的网路，只消她秦海月稍稍敲几个键，所有的资料便自动送上门。查来查去，原来是忘了这bu似人非人的电子机。

当年秦家与南gong家，本就是莫逆之jiao，自然南gong爷爷的研究，她也略知一二，不过，并非完全。那时，她担任研究院的稚龄科学员，偶尔会被南gong爷爷叫去“喂机”，但，仅限于游戏之间而已，其他的，她gen本没办法进一步的了解。

现在，经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