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们严家?你是——”连缤葵愣住了。
“严棣音!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好久不见了。”这时,有位年轻人面露喜色地对着红发女子打着招呼。严棣音,那不就是严棣心的妹妹吗?她曾听李绫提起。
“哎呀!这下子完蛋了。”连缤葵知道自己坏事了,于是二话不说,趁着严棣音还在跟人说话之际,赶紧开溜要紧。
“莫名其妙,等半天也不见人影。”严棣心不知何时回到座位了。
“哥,你究竟搞了什么飞机?人家都找上来——咦,人呢?”严棣音发现连缤葵不见了,眼睛往四下搜寻着,说:“那女人说你始乱终弃。”
“什么?哪有这回事,简直疯言疯语。”严棣心一听,当场脸色铁青。
“哥,她在那里。”严棣音指着努力靠大门出口处。
“糟了,这下子我会被碎尸万段。”眼看着严棣心怒气冲冲地往她的方向逼近,连缤葵只剩一秒的时间来逃命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认出她的身份。
于是,她看见了邻桌刚端上来的奶油蛋糕。
“扑!”地一声,她在众人的错愕中,将自己的脸埋在蛋糕里,然后,再高声地喊着:“愚人节快乐!”
“愚人节不是四月一日吗?”在座有人说着。
“喔,今天是非洲的愚人节啦。”连缤葵一说罢,还故意地在严棣心的鼻子上点了一记奶油,才故作从容的离开。只留下哭笑不得的一堆人,与严棣心说不出口的咒骂…
这一夜,回到家的连缤葵已是筋疲力竭。
“我就知道他不是花心萝卜,他永远是我心目中最情深义重的男子。”
虽然,今天的她出了那么多的糗,可是,她一点也没有委屈的感觉,反的,她觉得很欣慰,欣慰着自己的好友能得此眷顾,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是的,她真的很欣慰。连望着满天的星斗,她感动的流下了泪…
婚礼提前在冬日来临前举行了。
由于严棣心的奶奶疾病在身,她说想在合眼前看见爱孙娶媳妇,所以,大家为了能顺了老奶奶的心愿,也就在不铺张的原则下,尽快让他们结婚,也好婚后一块儿去美国探望年迈的老人。
而婚礼就是在严棣心下榻的五星级饭店举行,除了李严两家的宾客外,其他媒体可是一律谢绝进入。
“哇——连缤葵,你今天好美哟!”李绫的妈妈高兴地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