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
毓龄垂头丧气地看着地上,一步步地跟着身旁的高大男人往前走,可是愈想愈不甘心,就算被人排挤,都没有人喜欢她,她也要知道原因。
就在纳尔图带着毓龄回到居住的院落,两名婢女正急着到处找人,见主子回来了,总算放下心来。
“你头上的伤刚好,不要到处走动,要出去散步,也得等天气暖和一点再说。”话一说完,纳尔图马上作势要走,连片刻都不想多待。
她憋不住了,实在不吐不快。“请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纳尔图不得不把身躯旋过来面对她,对妻子的口气和用字遣词有几分困惑。
“要跟我说什么?”
“我们进去再说。”毓龄态度异常坚定,率先推门进屋了。
两名婢女先是面面相觑,不过也懂得自保,她们可是很了解主子的性子,发起脾气来,身边的人第一个遭殃。
“奴婢去沏茶。”还是先别进去。
而当房门又轻轻地关上,屋里就只有毓龄和纳尔图两个人。
“要跟我说什么?”纳尔图心里有了底,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所以习惯性地竖起保护墙,好不被妻子的言语所伤。
毓龄也挺直背脊,无奈地问:“我哪里做错了吗?”
“什么意思?”听妻子这么质问,他还反应不过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毓龄真的是满腹委屈。“就算真的有错,可以直接告诉我,要是我不对的话,也会想办法改的,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学生,居然叫其他人不要接近我。”
“什么叫其他人不要接近你?”纳尔图完全听不懂她的话。
“难道不是这样吗?”她不喜欢吵架,也不会吵架,但还是必须为自己进行辩护。“刚刚站在你身后的那些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曾经对他们做过不好的事,可是我根本什么也没做,换做是你,不会觉得很冤枉吗?”
“你什么都没做?”纳尔图冷笑一声。“你是贵人多忘事,还是根本不认为那么做是错的?”对府里的奴才、婢女动辄打骂,把他们当作出气筒,更不当人看,这种话她居然还说得出口。
毓龄莫名其妙地挨了顿骂,让她眼眶更红了。“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纳尔图见妻子一脸泫然欲泣,却无法相信她是出自真心,他脸色一正。“我只希望你能约束自己的行为,别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