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声地说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
是谁先回过神来,只见两人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有些刻意地在闪躲对方,不过那是因为难为情。
“这么早来找我有事?”毓龄赶找话题来转移尴尬的气氛。
毓龄猛地意会过来。“嗯、呃,什么事?”差忘了现在的她叫“琳宁”
“要说什么就先说,不然我吃不下去。”她嗔恼地说。
“有哪里不对吗?”毓龄摸了摸发髻,想知是不是
掉,又摸了摸脸,以为没洗
净,最后又整了整襟
,担心没有扫好。
只不过一个神,就让妻
手足无措,他可以把它解释为在意吗?就因为在意自己,所以她才会这般慌
…纳尔图脸上原本冷
绷的线条,获得了舒缓,渐渐地变得柔和。
他凝睇着前的妻
,明明是同一张脸孔,可是却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偶尔还会冒
一些听不懂的话,连说话的方式也跟过去不同,不过这些都无关
要,如果真是因为
受伤,才会让她变成这副模样,也许这么说很自私,他还是想要
谢上天安排那场坠
意外。
原来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你说她真的是咱们格格吗?”
“没有。”他底闪过一丝笑意。
“如果不是格格又是谁?”
“我想了一夜,不以前有过什么不愉快,或是争执,即便是为了禧恩好,都应该这么
,所以…咱们重新开始吧。”“重新开始”这四个字说
来,纳尔图发现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有了期待和希望。
听到“琳宁”这两个字,毓龄没有上反应过来。
“听说王爷为皇上办差,不在京里,等他回来,咱们想办法去通风报信,王爷知自己最疼
的女儿变成这样,一定会
上过来的…”两名婢女的声音愈来愈小,屋里的人自然没听到。
见纳尔图门之后就盯着自己,她顿时有些不自在。
毓龄就是在等这句话。
“琳宁?”纳尔图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又唤了一次。
她心中的不安,在这一刹那都消失了。
“坐下再说。”纳尔图指着一旁的座椅。
启了,这才旋过躯。
就这样,他们的目光会,一时分不开。
“郡王爷请。”因为主
态度不一样了,让婢女不敢像过去那样无礼。
纳尔图在旁的座椅上坐下来,用着低缓的嗓音,唤着妻
的闺名来作为开场一一
而听到纳尔图说“重新开始”,毓龄一梗,有
想哭的冲动。
毓龄照着他的话落坐,搁在膝上的双手略微张地握成拳状。
纳尔图轻咳一声。“用过早膳再说。”
“你们先去。”他朝两名婢女瞥了一
,想单独和妻
说话。
步了寝房,两名婢女不禁窃窃私语。
两名婢女本能地看向主,见毓龄
,这才离开。
毓龄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男人脸上的细微变化,仿佛释怀了,也仿佛心底的结松开了,表情不再严酷,而且柔和了不少,不禁看得痴了。
真的可以相信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吗?纳尔图鼓足最大的勇气,甘冒所有的风险,试着去相信。
就算必须着另一个女人的
份,生活在这个不熟悉的朝代中,她也不想离开纳尔图,还有禧恩,她多希望和这对父
成为一家人。
纳尔图两手背在腰后,跨门坎,就见妻
站在一旁迎接,不再像过去那样坐在椅上,自顾自地喝茶,好像他不存在,更不把他当一回事。
“琳宁…”即便将来有可能会再受伤,他也不想逃避尝试的机会,那是懦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