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这样的我比较好呢？还是以前？”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纳尔图喜哪一个。

“禧恩带额娘去玩。”她柔声说。

调整好帽，还有拉好上的短袄，再拍了拍下摆的灰尘，毓龄才牵起他小小的手。“走吧！”

纳尔图皱起眉，不是因为她的回答摸棱两可，而是表达方式上的奇特。“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毓龄便让禧恩躺被窝中，再将他的两只小手放锦被下，确定都盖好了，才起离开。

总觉得妻的话中还隐藏着什么，可是纳尔图却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真的吗？”她扬嘴角。

他用角掠向走在畔的妻，然后移向前方，接着又克制不住地瞥了一，目光带着探索。

而毓龄在一片粉红、淡绿和白的海中，握掌中的小小手心，希望能一直陪他走下去。

“你穿这样…”刚刚她就注意到了，旁这个上着黑绒布帽，补服的前后和两扁都绣有五爪行龙的大男人，真的很适合这穿着，很能展现气势和派，电视上那些演员本穿不该有的味。“很好看。”

“都是，也都不是。”毓龄故玄虚地回答，因为她和琳宁格格本不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就算说了也没人会信。

“你真的变了很多。”纳尔图良多地回。

看着自己的小手被额娘的掌心包住，禧恩不禁仰起哭得鼻红红的脸，咧开小嘴，害羞地笑了。

当他踏禧恩的寝房，绕过屏风，来到了内室，第一个发现纳尔图到来的赵嬷嬷朝他屈膝见礼。

午时刚过不久，纳尔图才回到府里，却没见到妻，经过了昨夜，有了肌肤之亲，彼此的心似乎在无形中接近不少，更想时时刻刻都见到她。连觐见皇带时，都差分了心。

突然被她

如果连儿都能受到她的善意，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纳尔图更信唯有信任，才能改变他们的关系。

似乎察觉到旁男人的凝视，毓龄本能地仰起下颚，想要确认一下，当四目接，可以肯定不是错觉。

包希望给这孩他从不曾得到的母。

他不假思索地回：“当然是现在这个样。”

曾经，禧恩听到“额娘”两个字就会害怕，曾经，禧恩拒绝靠近他的额娘一步，可是这一刻却在妻怀中安稳地睡着，才不过短短几天，就得到儿的信任。，纳尔图心中五味杂陈，不过兴的成分居多。

纳尔图从负责伺候的婢女中知妻去看禧恩，脑中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又告诉自己，既然决定相信她，决定给她机会，那么就不该有任何怀疑，不过还是连朝服都来不及换下，就往儿居住的院落走去了。

听懂额娘的意思，禧恩上迈开小脚，一路牵着额娘步下石阶，走向一座开满迎、绣球以及栀的园林中。

“谢谢，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毓龄心中一甜。告诉自己应该满足了，她已经很贪心，不能再奢望得到更多。

毓龄抬见到是他，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看懂了这个手势的意思，纳尔图颔了下首，很自然地觑向睡熟中的儿，见一只小手还攥着妻的坎肩，顿时像被什么给梗住了。

“哪一个才是你？”就算因为受过伤，真的不太记得一些事，会连本都变得南辕北辙吗？

纳尔图看儿睡得正香，不想吵醒他，也就跟着转步寝房。两人走在廊上，都没有说话。

不过纳尔图的底只有坐在炕床边的妻，只见她轻拍着偎在怀中的儿，似乎在哄他睡觉，于是走了过去。

毓龄心中了然。“想问什么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