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当年的老领导,再加上他人虽然古板,但为人还是不错,子矜很高兴地点了点头。
陈鸿远帮她接过手中的东西,其中一个纸包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陈鸿远弯腰捡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子矜看了看,可能是庄桥的东西,他忘拿了,随即一笑“没什么。”
手机忽然响起,子矜打开来看是庄桥。
“子矜。”庄桥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我有一个文件袋忘在你那里了,是不是?”
“是的。”子矜点头。
“你一定要放好,那是公司的机密,是全部新产品资料,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回去拿,你一定要收好。”
“这样,不如我把它送回公司吧。”
“我不在公司你给谁我都不放心,你先收着吧。”
“好的,我会放好的,你放心。”子矜点头,以为他要收线,谁知他却没有挂,长久没有做声。
“庄桥?”子矜试探地问。
“子矜。”庄桥的声音听起来很深沉“公司有急事,我需要去一趟美国。但是咱们的婚期不变,东西基本上也都买好了,你自己再选些,有什么需要找毕旭阳,他会帮你。我一定如期赶回来。”
“哦,好的。”子矜有一丝失落。
“子矜!”庄桥再次呼唤。
“嗯?”
“再见了。”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字在此听见有一种很伤感的感觉,子矜犹豫了一下,点头“再见,一路顺风!要照顾好自己。”
电话那头再没有了声音,良久再看,已收线了。
“还真甜蜜!”陈鸿远打趣。
子矜淡然一笑,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不会出什么事吧?陈鸿远在身旁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见。
但愿一切平安!
“你来告诉我,你弟弟为什么要在结婚的当天,把我送到你的墓前?”站在墓前,子矜弯下腰去,对着墓上那张照片问。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们兄弟两个都这样盛气凌人地欺负人吗?”一滴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子矜吸了口气,不能哭,一定要不能哭,要去查清这一切,她一定庄桥给自己一个说法。可是,现在该如何回去?她站在荒凉的坟场发愣。
不管怎么样总得离开,她拖着拽地的裙纱?fontcolor="red"幽谷豪镒叱隼矗经过守墓人的小屋,他好奇地注视着她。縝r/“这里可以打到车吗?”她问,得到的回答是摇头。
“或者有公交车经过?”她再问,答案是一样的,这里没有任何交通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