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香,不禁皱眉“你身上臭死了!”
“呃…”任苍遥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会吗?明明香的呀!
听到他的低语,樊玉香不爽瞪眼。
“我说臭就是臭!”然后她又问他“开荤了?怎样?里面的花娘美吗?”
这话,流露着不自觉的酸味。
任苍遥愣了愣,没想到樊玉香会问他这个,他差点说出“没你美”这三个字,可他不敢。
而他的犹豫却让樊玉香误会,认为他是真的被青楼里的花娘迷住了,这让她眯眸,手指不自觉地揪住白狐狸的毛。
白狐狸抖了下,赶紧跳离主人的怀抱。
“过来,我们对练一下。”樊玉香冷声道。
啊?任苍遥还没反应过来,樊玉香的拳头就过来了。
那晚的对练,任苍遥被揍得很惨,不过伤口都在衣服底下,所以庄里没人知道。
而樊玉香揍完人,抛下一名“以后不准你再去青楼”,然后就回房了。
任苍遥很听话,自此没再踏进青楼,只是却忍不住思索着樊玉香那晚的神色,不禁希冀着,他可以认为这是樊玉香在意他的表现吗?
可是樊玉香待他的态度却仍是一样没变,这让他摸不着头绪,而他摸不着,壮大里的人就更模糊了。
“你们是打算发呆到什么时候?”樊玉香终于出声,一身绛红衣裙裳衬得她肤色莹白,利落的巾国髻别着银色璎珞小梳,耳垂戴着银叶耳环,乌眸冷冷扫了六名管事一眼。
“我付你们薪饷,是让你们在这发呆的吗?”说到薪饷两个字时,樊玉香语气不由得加重,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拿着薄胎翡翠杯的手也不由得一紧,要不是这翡翠杯很贵,樊玉香绝对会朝站有身后的人狠狠砸过去。
六位管事哪会听不出自家庄主语气里的怒意,忍不住又朝任苍遥望去,眼里都透着询问——
小子,你是做了啥?怎么把庄主气成这样?
顶着猪头脸的任苍遥懒懒回眸-你们庄主脾气坏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是这样没错。六名管事心有戚戚焉。樊玉香的脾气是不好,可坏成这样很少见呀…
叩!
樊玉香非常用力地将茶杯放到案上,六名管事的心脏顿时也狠狠跳一下。
“现在是我问你们话,你们看他做什么?敢情付你们薪饷的是他吗?”现在是怎样?是她太久没发威了,所以没人把她当回事了吗?
“主子,你言重了,没薪饷的我,哪来的薪饷给人。”任苍遥非常不怕死地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