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华太史,这史册上tou记载的,似乎和我母后说的不太一样。”严雪苓伏着chang案,只手托腮,粉雕玉琢的小脸甚是疑惑。
华太史一脸tou疼,似乎不知该怎么答覆chang公主的提问。
chang公主自幼便是天资聪颖,两岁能读诗词,三岁能提笔写字,五岁能yin赋,如今也不过十一岁,便已成天埋首在书阁,闲来无事便翻阅史册。
尤其,chang公主特别喜爱阅览载录睿帝与皇后的史事,每有疑惑,便会召他入gong发问。
拉起袖袂抹了抹额上的汗,华太史坐在案下,老脸满是无奈。
严雪苓指着史册的某一行,dao:“母后说过,父皇当初是被迫立下永不侵犯东祁国的盟誓,才不是像上tou所记的,父皇yingbi1着东祁皇帝把母后jiao出来。”
“公主,当时娘娘被悬绑在城楼之上,可能没能瞧清楚…”
“切,依我看,gen本是你们这些史官想替父皇留面子呗。”严雪苓摆摆小手,秀丽的小脸dan皱了皱。
“雪苓,你又在调pi了。”洛琼英端着一抹丽笑,走进为了严雪苓特辟的书房。
“母后。”严雪苓tiao起来,甚没规矩的扑进母后怀里。
一旁的华太史偷偷拭汗,松了口气。chang公主被睿帝chong得无法无天,无人制得了她,就连睿帝的话她也经常充耳不闻,就只听皇后一人的话。
“你父皇传召,你怎么还待在这里?”
“父皇一天到晚召我陪他用膳,怪腻乎的,反正父皇有母后陪,就忘了shen旁还有谁在,gen本不需要苓儿陪。”
“你这孩子,怎这般没大没小。”洛琼英轻责。
“下官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华太史上前行礼。
“华太史免礼。苓儿一天到晚缠着太史,难为太史了。”洛琼英抚着严雪苓不依的小脸,笑dao。
“公主甚是好学,能为公主解惑,下官甚感荣幸。”华太史抱拳dao。
“瞧瞧你,把华太史缠了一天,也该让太史回府歇息了。”
“孩儿知dao了。”严雪苓转shen,对华太史甜笑。“太史回府歇着吧。”
华太史苦笑,躬shen行了礼才退下。
“母后,为什么那史册上写的,与你跟我说的都不一样?”严雪苓拉着洛琼英来到案旁,指着那令她困惑的几行记载。
洛琼英睐了一眼,不禁轻笑。这些史官啊,为了保住他们心中至高无上的帝王颜面,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母后,您在笑什么?”严雪苓歪着粉nen的细颈,白玉似的脸dan盈满困惑。
“没什么,只是想起你父皇的一些旧事罢了。”
“都是什么样的旧事?是和母后有关的吗?”美阵一亮,chun角上扬,
“雪苓,你又缠着你母后了?”一声稍带不悦的低沉嗓音传来,她们母女俩齐同撇首转眸,望向正走进书房的伟岸男子。
洛琼英柔柔一笑,将史册搁回书案,转shen走向俊美如往昔的严隽。
那双清冷的凤眸,唯有在望着她时,才会lou出温柔的怜惜。
“陛下不是在与齐御史议事吗?怎么会到这里来?”洛琼英话才刚问下,纤手已被他拢住,直攒在大掌里,用拇指来回mo挲。
“朕想你了。”凤眸灼灼,严隽直勾勾望着她,并未因为女儿在一旁听着而感到龈然。
反倒是洛琼英双颊泛chao,扯了下他绣着云纹的玄黑色袖口,jiao羞的低声dao:“苓儿在,你莫要说这些。”
严雪苓一点也不害臊,一脸习以为常。“母后,我看我还是别在这里打扰父皇缠你了,我去看弟弟睡醒了没。”
语罢,粉nen的小人儿随意行了个礼,便转shen跑开。
“苓儿越大,xing子越发像你了。”收回满溢着chong溺的目光,严隽笑dao。
“是呀,哪天她跑来跟我说,她不想再住皇gong了,你可就该tou疼了。”洛琼英轻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