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气息不稳、语焉不清地问。
毕杏澄睁着无辜迷蒙的双眼,努力适应这阵天旋地转,她的舌头被动牵引,她无法回收也不知如何回击,一丝唾液狼狈地溢出她的嘴角,无预警对上一双晶灿如火的眼眸,她的心头重重一震,连骨头都忽然瘫软。
他描绘着她的唇线,手掌开始卖力地推挤一方柔软,明白地提醒她,他还在等她的答案。
“不讨…厌…”她嘴巴一动作,顺道添弄他的舌尖,她的双颊因此更滚烫。
“既然不讨厌,那就等一下再停止好了。”为了不表现得太专制,他还先征询她的感觉;她一句“不讨厌”,虽然不等同于让他领到一张畅行无阻的通行证,至少让他获得一道暂时放肆的临时牌。
只要他适可而止就好,他会尽量的…他的立志已达极限。
毕杏澄无力地抱着他的头颅,觉得自己全身好像快要炸开。
她想知道社长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为什么会喜欢她?他们之中到底谁先开始对谁动心?她想了解他的热情,是否和对她好感的程度成对比。
但她没空发问,思绪也逐渐涣散…不过与其对他有一堆问题,她应该先自问,她哪时变得这么豪放,居然还没搞清楚彼此感情,就任由社长对她手来、脚来、嘴也来?
…
尔东臣现在又没拿着相机,另一个人格怎么会跑出来作怪?但这好像不是他的另一个人格,此刻的他模样邪佞又霸气,是毕杏澄前所未见的,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曾忽然性情骤变。
尔东臣继续深入追究,趁空脱掉自己的上衣以后,紧接着迅速拉下她的棉质长裤,毕杏澄感觉腿部一凉,本能想收拢双脚,他正好顺势让她的脚圈住他腰际。
毕杏澄不可置信,除了拍照之外,个性总是很温吞的社长,现在的动作也太利落了,活像是个练家子,她好像搞错了,他的个性和他似乎身经百战的身手让她心生迷惑。
强劲狼潮猝不及妨,忍无可忍的失声尖叫,毕杏澄感觉身体每个毛孔迅速开阖,更可怕的是两腿间的颤抖,毫不留情的快感太尖锐,她根本无法承受。
她意识飘离、眼神混乱迷醉,小嘴轻启无助地喘息,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书桌上。
…
她朱唇微启、喘息凌乱,尔东臣情不自禁封缄她吟叫勾魂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捣弄她唇中的柔软,他甚至嚣张地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当成棒棒糖似的添咬,享受她软软的舌头在他嘴里不知所措。
他很贪心,想要更多、更多…
“给我。”
毕杏澄愣愣望着他,她再笨也知道他要的是什么,虽然她喜欢他,不讨厌他对她做些羞人的举动,可是,她不确定…
他们的进展不会太快了吗?
“我…”
看出她的为难,他唇舌放慢了速度表示友善,不介意降低姿态“我快受不了了,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