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身上的伤口除了从山谷跌落时碰撞所致,还有更多的是与敌军交战所受的伤。
“将军,请小声一点,被别人听到了,可是有损将军的威严。”秋水岚冷眼俯瞰脸冒冷汗的阖易,淡淡的要他克制点。
秋水岚怎么想都觉得奇怪,还记得将军向来律己甚严,以前他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那时左手手肘的骨头断裂,插出皮肉外,也都没听他喊过一声痛,怎么这次比上回受的伤要轻好几倍,就叫得好像即将起程前往苏州卖鸭蛋?
“我痛都痛死了,哪管什么威严?!”被秋水岚毫无放轻的力道抹上药膏,阖易当然有话要说。
如果场景换成现代,这种伤口想必医生一定会开药让他止痛,还有甜美小护士环绕在旁边嘘寒问暖。
真的不是阖易爱臭盖,从国小开始,一直到研究所毕业,他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的爱慕眼光,一天接受二十次表白早已是基本款,就连两个月前走路恍神撞上墙壁,额头也只不过红了一块,就引来两百七十八位女人的殷殷关怀,在FB的粉丝专页上还有一百多万多人次按赞表示关心。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他痛得哭爹喊娘,却只有一名丫头小蔓的呵护备至,秋水岚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一点也不可怜他的痛楚,还对他喊痛的行径感到不解与嘲讽。
“将军,你可是个大男人,怎么能受这点伤就喊成这样?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可耻?”秋水岚冷冷的睨了阖易一眼,兀自掀起被子,拉开他的衣服,令肌里分明的壮硕小肮**在外。
“可耻?你居然说我喊痛是…痛…”阖易咬牙切齿,正想开口大骂,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毫不客气的大吼。秋水岚根本不在乎阖易说什么鬼话,先是解开环绕在健壮腰杆上的纱布,接着一把撕开贴在腰际上包裹伤口的白布,然而血肉与药膏和布块稍稍黏住,在秋水岚掀开布料的同时,扯动伤口,痛得阖易差点飙出眼泪。
“将军,狮吼功也不是这么练的吧!”秋水岚当然知道撕开白布的时候一定会疼痛,但是总不能因为伤者惧怕疼痛,就任由布块黏在伤口上吧!
而且将军未免也太夸张了,这种伤,哪个弟兄没受过?就连十岁的小男孩也不会因为这样的疼痛,就喊得差点把屋顶掀了。
“是真的很痛,好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爱心?”阖易皱起眉头,瞅着秋水岚,一声声都是指控。
“我这个人向来没什么爱心,这点将军不也知道?”秋水岚一点也不在意阖易怎么说他,向来习惯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任何事,从未有讨人喜欢的念头或行为。
“算了,我看我跟你是没话聊。”阖易已经不打算跟秋水岚争辩,反正再怎么抗议,秋水岚总是会用嘲讽的眼神和口气笑话他,这是他六天来的心得。
“刚好我跟将军也没话可说。”秋水岚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开始处理伤口,但是说话不饶人的他这回下手竟然轻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不一会儿,秋水岚处理好阖易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后,将药膏与剩下的干净白布收回木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