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自己怎么驾驭。”我一直哀叹找不到报答您的方式。”
泼啦!碧波池里一条漂亮锦鲤跃起,溅出水花。
两人看着院内养的一池子鱼争争闹闹。
迟暮春突然笑开了,开怀中杂着一丝奇妙。“人心会变,人性却不会变,不论是内鬼或内贼。斐悦,我这接着要大扫除了,我能信你么?”
斐悦自怀中取出一张文纸,递给他。“我只能将这张文纸给迟先生您定夺了。”
文纸格式与方才那叠烧尽的名单相同。
迟暮春合上眼。
他心底永远有一尊小财神,藏在袖子里,藏在心底的…他暗自庆幸当初那尊将他自冥冥三途河救回的小财神,留下他心底残存的良善,也因此现在才没错失她。
须臾,他缓缓睁开眼。“把李财神就是李衰衰的风声放出去,越快越好。”
他也将斐悦给的名单撕了,扔入火中。
“是的,迟先生。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外头一串炮竹炸声劈里啪啦…适逢过年时分,硝石味弥漫,劈里啪啦…劈里啪啦、劈虽啪啦…炮竹轰连连,迎财神呀迎财神!咚隆咚隆锵咚锵!饼年音乐不停洗脑重复。
车驶至饭店不远的小巷旁。痴肥的手指再靠近,不知道第几次周大飞想借机靠近她。
“若是委托的内容,我会尽力。”李衰衰再度佯装拿手机,顺势躲开他第N次的握手。“而周老板,请您自重。忠言逆耳,别因一时判断错,误了一辈子江山…”这次却感觉面具边缘被碰触。
她见后照镜内的司机面如金纸,低声急切:“周老板!迟先生交代过不能碰财神的!您弟弟还吩咐过我…周老板!”
“少哕唆!你给我滚出去!我弟才该怕我呢!拥有公司股权的也是我!迟暮春不过是只畜生,曾被国爷封杀,差点没命的畜生,我倒要看看现在我有国爷的人罩着,动了他底下的人会怎样!”
他一掀她的面具,一抹白色和着几抹鲜红溅出,白面幻化成狐,飞锁他手腕。
“啊——”周老板疼得打滚。“你…你敢阴我?”他又被白狐用力扭了扭。“疼疼疼!”
狐面再盘回她脸上。“那就请周老板自己多检讨,从头学习礼貌和尊重。”
“你这家伙!”痛至极,决定不顾一切往前扑去。
“啊…”她不是三头六臂,吓得节节退后。
“给我过来!”对方吼。“不要!”一时手软开不了车门,手汗涔涔的又拉不开门锁,她急拍着车窗。“快开门啊、快开门…”
眼见对方即将掐上她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