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再忍受他直勾勾的灼烈注视，闭了睛，等再次睁开时，眶已经泛红。

“所以，明织…”她了气后，再：“就算我残缺了3.8公分，我还是跟正常人一样，你不必对我特别照顾。”

陈昭洁再度睁开睛，底已经没有哀伤，只有无限。

那又如何呢？杨明织没响应，只是悄悄缩了拳。

的她，连对待他的衣服都这样温柔，杨明织没办法不被动。

明白了她这么的意义，杨明织几乎屏住了气息。

他不忍告诉她，事实上，这理由的无谓，只会让她的人到更心疼。

“就连当时最尖的医生，都不能帮我补回这个天生的残缺，医生只能建议我的父母亲让我从小就复健，不要让这落差的幅度变得更大或发生肌萎缩的情况。这个天生的残缺，让我从小就受尽健的折磨，印象当中，我的童年是在哭叫中度过的…”像是想到不好的经验，她闭上睛，话尾突地顿住。

那是多么折腾磨难的童年？杨明织不敢想象，他忍住想伸手抱她的冲动，耐心地等她消化掉那段回忆。不是自己曾经历过的苦痛，安的言词都只是惺惺作态。

过大的衬衫完全敞开来，她没有费力去扯开袖，只是让衬衫顺着她腻的肌肤，整件到木质地板上。

她没有像平常光着脚丫时，在他面前总刻意踮着一只脚的方式行走，而是任由摇晃如极大的摆幅朝他迈。

像是想遮掩她羞耻的情绪，她再次开的语气已经接近急切——

傻瓜。

杨明织抚额叹了气

“事实证明，我确实得到。”

“我知你一直都很好。”杨明织柔声附和，却因为她这样的原因而。

杨明织目不转睛看着，连眨都不舍，不想任何破坏这一幕丽光景的动作，此刻，就怕就连开说一个字，都会惊动这份璀璨。

她细了一气，又一，才缓慢地开：“落差3.8公分。”

“该死的！杨明织！我拜托你说句话好不好！别让我像个笨一样！”她突然失控地对他吼叫，然后蹲到地上，环抱住赤luo的自己。

陈昭洁抿，光luo着朝他走近。

他没搭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将她力持镇定却微微轻颤的模样，尽收底。

小洁正在他面前摊开她自己…就这样血淋淋地。

“医生说过，我的状况不是遗传的，我们家的人都没有这样的问题，往上追溯了好几代也一样都很健康，所以我想…我想…我将来的孩应该也不会有这样的残缺状况，虽然我不能跟你保证什么絶对…”

走到第六步，陈昭洁站定，双脚平放在地板上，抬起手，用指她右边的肩膀，又左边的，示意杨明织看着她两边明显不一样的肩膀。

“明明这不能怪我母亲，但她总是用悲怜又自责的神看着我，我虽然知她只是心疼我，但是这却造成了我心里更大的负担…我只好用最优秀的表现来证明我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那些完无缺的人更好…”气，她一个不平稳、略带嘲讽的笑。

但他这没反应的反应，却让陈昭洁遽然慌了，原本还算平稳的呼加重了几分；她知杨明织一定会发现她的张，毕竟luo裎的前，诚实地反应了因呼急促而加剧的起伏。

她走得如此谨慎小心，极其缓慢，一脚稳稳地踩定了地板，才换另一脚。

她的歪斜姿态，一举一动，都像慢速拨放的解析动作，在杨明织里放大又放大，最后满满充盈了她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