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还是重中的重。

“那不是重啦…”继续啾。

什么嘛，还损她。“那现在咧？”

他的工作地早期是由公司到书房、中期是从书房到客厅、近期则是已经演变成由客厅到卧房了。

“算了，小，没事。”嘴上是这样安小孩，事后则是想尽办法看如何恢复原状。

傻妞，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她抱着卡片，心房的。

又过了很久、很久，情事方歇，已经快要睡着的徐先生，听闻枕边迟疑的发问声：“那…我能不能问一下，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往的？”

她很傻，以为不戳破，就可以一直这么甜，如果他后悔，觉得一个事不够圆、会害他丢脸的女朋友很糟糕，她还有好朋友的位置可以待，但是…她是徐太太，有名，也有实。

她快心疼死了，那是徐孟磊那年在上海，寄回来给她的二十九岁生日礼，她一直都很珍惜、很小心护，可是看小一脸闯了祸、愧疚到快哭的表情，想指责都说不一句话来。

，有一回小外甥来家里，六岁大的孩正值好动、活力充沛兼破坏十足的年纪，一个不小心，就将她的大熊布偶给扯破了。

抱歉不能陪你过生日，你说今年台湾冬天冷得睡不着，这只布偶熊让你抱着睡，然后我希望，你今年的生日愿望能多一条——在三十岁以前成为徐太太。这样，你就再也不需要这只熊了，徐先生可以让你抱着睡，不怕冷，好吗？

“…”更正！他要叫杨傻妞叫到棺材那一天。

“…哼。”无法反驳，只能虚弱地哼应一声，专心吻她。

“嗯？”

目光由文件中缓缓移向她，审视漾着甜甜笑意、整个人容光焕发的徐太太，瞬间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他一脸可惜地叹：“真糟糕，以后不能叫傻妞了。”

“但我的重是，你我。”

“你，等我很久了吗？”

他浅浅勾。“某人慧低，难免需要久一的时间才能参悟，不怪她。”

在吻与吻的间隙、夹杂着暧昧的嗽啾声中，有人决还原真相。

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他买房一定得带她去，持非得她喜不可，新房装潢特地上收藏机能好的大鞋柜、休闲的私人时间永远让她占据、无论到哪里总记得给她电话…她不是没心没肺，不知他放缓了脚步在等她。

她笑开脸，扑抱上去，甜甜地啾他。“老公、老公！你就直说你很我、等我很久就好了嘛！面。”

而她的徐先生，也一直陪在边，不曾走开。

那晚，临睡前，她扯扯枕边人臂膀，一回，坦然地喊声：“老公——”

而后，才会不经意在破损的布偶缺，看见藏在棉絮内的小卡片。

意思就是，这是她最聪明的一回。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明明就是你先勾引我的，还敢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