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丢下他爸的公司不管,自己跑出去创业,就连结婚都瞒着父母,这一次说什么我们都要他好好地反省一番。”
沈母很有大义灭亲之举,江水流大感不妙“我想不用了,沈狼对我其实很好。”
“真的?”两老一脸不置信,对儿子的信任存有疑惑。
“除了有一点点霸道、严肃、阴险、坚持原则、不苟言笑、太过正经,心机深沉、落井下石、欺负弱小,其实他人还算很好。”
沈家父母听完后尴尬地笑了下“是啊,这孩子除了那些小毛病外,其实还不错。”
“也是,亏他这么多毛病,你还肯嫁他,真是难得。”因为这样,江水流更深得沈家二老的心。
“就这么办,我看你们就重办婚礼。”
沈家父母的话怎么跟家的老男人说的一样?需要这么麻烦吗?
“不用吧?”
“一定要!”二老一心想要补偿她受伤的心灵。
“水流,你放心,乖乖等着当新娘子,一切交给我们。”
沈母眼中闪着晶亮,那光亮教江水流心里发毛“那个婚礼…”她生平最怕麻烦。若是可以,婚礼可以从简,她一点都不介意。
“沈妈妈一定会给你一个世纪超豪华大婚礼,不用担心!”
沈母的保证,江水流只想要哭!
她可不可以不要大婚礼,她想要沈狼抱她哄她,告诉他,他爱她就好!
“那沈狼…?”
“他这次要是敢不从,我就亲手宰了他,这种小于留在世间只是祸害,我们已经觉悟了。”
听到这话,江水流突然有点同情沈狼,想要给他惜惜。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那里?
知不知道她现在好想他?
纪烈没好气地看着办公室里的沈狼,平日一尘不染的桌面已有一层薄薄灰尘。他老婆送的熏香油灯己多日没被使用。更严重的是,沈狼竟然随意乱丢公司重要文件。
要不是小知以为事态严重赶紧跟他报备,想来问题还会更大。
此时,纪烈坐在小知的位子上,等着沈狼开口:“说吧,你跟她又怎么了?”
“没事。”
“该死的没事.再没事下去,我看我们公司就要关门了。”
沈狼已连续坏了几个案子,连他这个好友都看不下去了。用手指头想就知道,一定又是跟那株小花苞有关。
见沈狼还是不语,纪烈敲了桌面“大丈夫何患无妻,她若不要你,大不了再找一个——”
沈狼赏了纪烈一记白眼“我跟她已经结婚了。”
“那还有什事?”不会连个小妻子都搞不定,难不成?”阿狼,你不会是不行了吧?”虽是好友,但男人的私密,还是有些难以启口。
“你才不行!”沈狼随手拿过烟盒丢向纪烈。
“还好,我还以为你需要那个。”
不对,既然那方面不是问题,那还有什么大事非得让他如此失魂落魄呢?
“婚礼。”
“呃?”
“我家人跟她家人要求一场婚礼。”
“那还不简单,饭店订一订、菜单点一点、喜帖一发,大伙吃吃喝喝不就结束。”想当年,他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而且好友当年的阴毒他还记忆犹深。
“问题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会去法院,就是不想要父母搞什么大婚礼,结婚是他跟水流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现在可好,两家人搞不定,他陷在中间,连见个面都难,这等煎熬他都快要受不了了。
“那你就当再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