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他的衣着,还好跟昨天不一样…她是在还好什么啊?他真在这睡了一夜,她才要感到恐慌,怀疑他哪根筋不对劲了。
不对!他来接她上班本身也很奇怪啊!
他干嘛接她上班?
她又不是他的谁,总不会…总不会让他发现她在夜店的另一张脸了吧?
自从那次跟他在夜店有了实际的亲密行为后,她可就未曾再上夜店去跳舞喝酒了,晚上都宅在家里头当宅女,欢乐的夜生活早已跟她挥手道再见。
“你干嘛接我上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顺路。”他烦身推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上来。”
她双脚未有任何动作,仅用戒备的眼神盯着他。
“干嘛?怕我抓你去卖?”
她撇了下嘴“你有这么缺钱吗?”
“刚好,没有。”他将门推得更开“快上车。”
谅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怎样,故丁襄夜跳上了他的休旅车。
“你公司往哪条路走?”陆牧邢问。
丁襄夜指了个方向“到民权东路的时候右转,过三个红绿灯就到了。”
“你在统和做多久了?”
“两年多了。”
“为什么要离开安亲班?”
“因为看老板不顺眼,所以把他开除了。”
他哈哈一笑“为什么?”
“没呀,就老板很抠门小气,很杂念又啰唆,又爱偷看我同事的胸部,所以我们就一起辞职了。”
“你们不是也做得满久的了?”
“对啊。”
“为什么撑那么久才辞职?”
“我为人情,同事为钱。”
“你为什么要为人情留着?老板跟你啥关系?”
“那工作是我亲戚介绍的,总不好做没三个月就逃跑,所以我同事就要我做满一年,这样就不会愧对亲戚。”
“所以你做满一年才辞职?”
“没有啊,我做了一年又六个月吧?”
“为什么多做六个月?”
“因为我同事没办法那么快就离职,她之前有欠卡债,还清后没存款,所以只好再忍耐一段时间,等存个十万块,够支撑失业期,才离职。”
“不是有失业救助金?”
“拜托,那个抠门老板都嘛报最低薪资,失业救助金是按申请人平均月投保薪资六成计算,所以救助金很少啦,付完房租就没钱吃饭了,当然得先准备一笔钱啊。”
“所以你就陪她多忍受那抠门老板半年?”
“对啊。”
“那你隔多久才又找到现在这个工作?”
“还好,挺快的,都还没领到失业给付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