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隐瞒他太久，她的三言两语不能令他满意，他要彻彻尾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几乎等到天荒地老，也等不到他的反应，孟岁州的声音才低哑的传来！

“不是。”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一都不像你！在这的时候，亏你能如此不解风情。”

既然已经公开自己的心意，她也不再隐瞒，但她还是不满他的再三问，悻悻然回答：“你的问题我也曾经怀疑过，我并不是把自己封闭在绿山岩盲目的迷恋你，我也曾试着喜别人，试着将光投注在其他人上，但当一个人受到了多年的时间等着一个男人回来的瞬间激动，我再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情。”乔莹澹然说，想想她真的很认命。

“我知我不能走。”

乔莹摇。她早就不怪他了。

“不要哭，不要哭。”

乔莹微张小嘴，确定没有听错他的回答，不敢置信的喜

孟岁州横了她一。不要老提旧事，戳破他大男人的威信。

乔莹轻轻的将靠在他的颈窝“你可以骂我，可以鄙视我，让我对这份情彻底绝望，你也可以走，现在就走。”

“妳真的认为妳喜我？不是妳认为我的不负责任造成妳长久的负担，变成一想捉我的恶念？”

“你可知你留下来要承受什么？”乔莹惊讶的问。

他就没办法看她哭泣，她的弱动他的心房，他败在她的泪下，也只因他无法对自己说谎。

孟岁州叹气“乔莹，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就这么对她坦白，不会后悔吗？

她的直言无讳不由得使孟岁州僵直着躯，直接冲击他从不曾想去了解的分，他一直都没发现她的存在对他是那么重要，是她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在江湖上游走，是对她的信赖让他毫不在乎的来来去去，却忘了她的需要，忽略她的改变，他真的很可恶。

“妳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怨恨我的迟钝？”

“因为我是你的徒弟，你放不下我？”乔莹泪苦笑。

禁不起他无言的责备，乔莹红了眶，一滴清泪缓缓下“对不起，是我不该，是我不好。”

孟岁州凝视她逐渐酡红的颜，他受得到她把自己到无路可走，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苦心，而他却傻傻的往里，他怎么能够怪她？怎么能在她对他直言相告后无动于衷？

“快说！”

“你别说得这么委屈嘛，我又不能迫你一定要接受我的情，你要是不颢意，嘛不拍拍**走人，反正你又不是没过这事。”

乔莹惊得无以复加“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承认你对我有别于师徒的隋？你是吗？”

他不再否认对她动了真情，早在他望她那双控诉的女人中，他就已经不再是她的师父。

以为他在怪她拖他下，乔莹难堪的低首“是你要问的。是你要知我的秘密的，我本来不想说，就这样过一辈。是你的不放弃，我终于坦承自己的心意。”

“乔莹，不要哭，我不走，也不会走，因为我不想再骗自己，也骗不了自己了。”

“我不走。”他走，往后会更痛苦。

孟岁州冷哼一声。他也不知面对她的情他竞如此没把握，非要她再三掏心挖肺不可，只是他放下的情绝对不比她少，他不能接受在他确定她是他的另一半后，换她说不是真的他而已。

她只剩下这个方法可以走他。

孟岁州心悸的伸手接住那晶莹剔透的珍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