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得知道这事!”灼息阵阵,养在瞳底的小小火把忽而腾烧成烈焰。
不知是否被问住,她眸子眨也未眨,在幽微中直视他眼底的火。
她不言不语,他被激得更如铁锅炒爆豆,内心辟哩啪啦乱响。
他倏地压上她的身子,低头一阵狠吻。
这是…唔唔…怎么…唔唔唔…突然这样…唔唔…霍清若几被丈夫的热唇堵得没法呼吸,这般突如其来又其势汹汹的,她没有不要,只是事情跳得太快,她一时跟不上。
头晕…目眩…两耳发热,娇身润软…
欸,算了算了,脑子现下不好使,就不使了。
衣物根本不及褪尽,四肢紧紧纠缠间,他已将她完全占有。
怕惊扰孩子安眠,所有禁不住的呻吟叫喊全化作声声呜咽,她张腿环住他的腰,在他身下拱高腰肢,十指揉进他一头浓发中,亦在烈火烧得最凶猛时,在丈夫宽背上留下细长红痕。
鱼水之事,他一向粗犷中带温柔,极具耐性,极为细腻,甚少如今夜这样,彷佛欲念在肤底狂烧、催逼、激荡…他只能牢牢揪紧她,独占她的一切。
结束后,交错的激喘渐缓下,霍清若伏在丈夫胸前,神思朦胧,耳中荡进一声声心音,似催她入眠。
粗糙掌心原是安抚般在她背上滑动,她嘤咛一声,突然被他搂着翻身。
他半颓的部分仍在她体内,这一动,她忍不住细细抽颤,掀了睫。
“你以为我喜爱卢家大姐,而且还在意当年的退婚,是不是?”低嗄嗓音恶狠狠。
与其闷不吭声臭着脸,她宁可他爆大火。
“你是吗?”不答反问。
“当然不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量。他扣着她纤细肩头,恨不得给她一阵狠摇似的。“我说过,卢家大姐是圆是扁,我根本记不得,为何不信?”
“我信。”她眉间迷离,微地一笑。
孟冶一愣,瞇眼看她,像在掂量她话中真意,片刻又问:“既是相信,为何要一再试探?”
换她表情微愣,揪住了浮游思绪一缕,顿悟出他的意有所指。
“莫非…莫非你以为,我跟月昭姑娘交往,是想拿她试探你?”
“不是吗?”依旧咬牙。
“我没有。”小手攀住他的粗臂,急语:“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不然该是怎样?!”宽额抵着她眉心,呼出的热息弥漫忿恨,既恨,又似委屈。“你以为只要是卢家的姑娘,我都该关注、都会瞧上吗?以为大姐退了亲,小妹有意亲近,那就该…就该任其亲近吗?”
他真气得发抖,怒火化作体热一波波蒸腾而出,烘得她浑身汗热水滑,心也湿淋酸软得不象样。
她反手抱住他。“没有、没有…不是的,我没那个意思,不是要试探啊…”心里慌,想紧紧抱他、留他,双手用上了,玉腿也再一次环紧他腰身。
半埋在她体内的硬火已然苏醒。
她小口急促吐纳,娇颜绯红似霞,幽暗中,男人染欲窜火的眼直勾勾锁住她。
好像…还需要…还需要…再解释些什么,要把话说清楚啊…然而,当抵进深处的男性抽动起来,她难耐喘息,所有的话凝在舌尖,吐出的皆成娇吟。
再次陷入烈焰中、飞腾于云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