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把孩子丢给我,再把我推给别家姑娘。要我乖乖认了?三个字,不、可、能!你上哪儿,我拖着孩子跟到哪儿!”
“你发什么疯?!”霍清若也气红双阵。
“我就发疯!”
“你、你…”她真不知向来严肃沈稳的人,一旦发起疯,竟如此脱序!
孟冶豁出去了。“总之你在哪儿,我和孩子就在哪儿,你要上“玄冥教”找死,我带孩子跟你一块儿寻死!谁也没欠着谁,一家子混在一块儿,干净利落!”
“你胡说什么?!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明晓得他故意激她,还是踏进陷阱里,一想到他和孩子真出了事,光是想而已,向来引以为傲的强壮心魂便要受不住。
突然间就哭起来。
不是默默坠泪的哭法,是呜呜哭出声来,且越哭越痛,一发不可收拾。
“哭什么?”孟冶粗粗鲁鲁低问,紧张靠过来,长臂张了张,最终抵不过念想和胸中发疼,一把抱住她和孩子。“我骂你了吗?都还没正经开骂,你就哭,你这样…根本胜之不武!”
“呜…”不管,哭得更使劲。
简直惨败。孟冶咬牙。“别哭了。”大掌来回挲抚妻子背心。
“…”“你说什么?”听不清楚。
“人家…痛啦…”
痛?!
“哪里?!”孟冶大掌握住妻子巧肩,蓦地推开一小段距离,两眼上上下下往她脸上、身上直打量。孩子赖在她怀里,碍眼,他将大红花布所裹的襁褓抢将过来,继续盯着她瞧。
霍清若轻扣前襟,哭到最后有些借题发挥,模糊道:“胸…胸乳啦…好痛,娃娃吃过了,还…还是胀得好痛…”
她这般乳涨、撑得胸腩泛疼的事,已非首回。孩子吃奶就吃那样的量,娃娃渐长后,她开始熬粥、炖菜肉,给娃儿换点新口味,但双乳汁液仍丰,胀得难受时,她怕疼不敢自个儿动手揉挤,全赖丈夫一双粗掌帮忙。
结果是…这种痛?!
孟冶心热、脸热、全身皆热。
叹气。恼她恼得要命,还能拿她如何?只能自己默默、不甘心地叹气。
将孩子放在一旁草地,他拉她入怀一同坐在地上,前胸贴着她的纤背。
拉开妻子衣襟,他的手覆在她胀疼的一只高耸上,摸到略硬的地方,他先将其揉开,揉的时候,怀里人儿瑟缩再瑟缩,紧紧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