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梅还在叽哩呱啦八卦说个不停、而灵忙于苦思这好熟好熟的三个字、李格非趁机多了两杯参茶到灵嘴里时，十几艘华国使节大船已经驶盛莲国境，缓缓向华国方向而去。

不过向梅正沉浸于回想中，神经很大条地没有发现自己正面临生命的危险。

灵对不认识的人的八卦基本上没什么兴趣，就算八卦的是盛莲最金尊玉贵的男帝，也是听过就算了。算是满足一下向梅的发表与炫耀吧，看在她帮他们这么多的分上——虽然每天都在叨念抱怨，但确实非常地义气相到底没错。当个好听众听她倒倒八卦垃圾也是应该的。

再见了，盛莲。

既然提到了那个盛莲男帝，就忍不住八卦起来：

“我向来光明正大，从来也不喜打探别人的隐私，不过就是有人喜跑来我耳边说这些事，我不得已只好听了。妳也知，我这个人就是人缘好。听说你们那个男帝养女人的事，似乎被颂莲王知了，颂莲王一定会查清楚那女人的来历，并斩除掉这个皇室污，那个女人的下场可想而知的惨啊，唉！”

“那时我实在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走过去跟她攀谈了几句。所以我知她叫什么名字哦！”好炫耀的气。“本来她是不想理我的，我看她连莲帝也没放在底的样，所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居然会当莲帝的女？我想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像妳就不可能有什么苦衷，妳被男人包养，只是因为妳好吃懒而已。”

向梅见灵有在乖乖听，心满意足地又说下去：

“这又不关妳的事，妳没事叹什么？”灵嘟嘴拒绝参茶，光瞟向桌上的另一心。李格非示意她把茶喝下，然后索把整张桌搬过来——那张桌原本牢盯在船板上的。

奇怪，这名字怎么这样熟？在哪听过啊？

“原本是不关我的事没错。不过上回莲帝在皇设宴，我无意中见过那女人一面。唉，真是个丽的女人，又丽又冷傲，看起来一也不像是会接受男人包养的那人呢。跟妳这看起来被包养也很正常的人真的很不同。”向梅不知该如何形容那女人的气质，只好拿灵来比对。

“她真的满特别的，她是直接叫莲帝的名讳，而不带任何尊敬呢！就算妳们莲帝只是个没实权的傀儡，好歹也是分尊贵啊，直接叫他莲衡是有罪的吧？可她季如绘就是不，真是怪了。对了，她说她叫季如绘。”

灵拿刀的手突然一顿。“季如绘？”

也必然，还会再见。

太，恩，长相虽不丑，但也不好看，太锐了，一也不柔和，不过情温和谦雅这倒是很好。”

灵正在四找凶。李格非默默地把袖里的一把手指长的柳叶小刀递给她。

【全书完】

“喔，是这样啊。”

边说边走到灵边，挤坐在一旁，持分享灵的零嘴与极品参茶，反正已经很习惯李格非的冷，不怎么放在心上。

“儿，妳听说没有？你们那个没有实权的男帝听说养了个女呢！这真是个人丑闻啊，一个还没结婚的男帝，居然敢养女，真是太不象话了！皇的人把这消息封得，不敢让这个消息传到民间，所以你们不知是正常的。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这次庆典上，每个国家的使节都在暗地里窃窃私语这件事，这事要是传到了那个有意与你们男帝结亲的『飞扬国』长公主耳中，可就不是件好玩的事了。不知到时会不会发生战争？你们盛莲虽然生产飞火石，但大上来说，战力还是很弱的，不知到时会怎么因应？”

向梅吞了吞，决定对于李格非破坏华国皇家大船里公的事视而不见。专心讲她的八卦：

灵与李格非的动作都同时顿住，也同时充满危险地看向不知死活的向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