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你跟我去果园浇个水。”黄父只好这么对想返回女儿房间的妻子道。
“日头赤炎炎浇什么水?你是头壳坏掉喔?”黄母白丈夫一眼。
“年轻人和好就让他们尽情和好,我们留在家,他们也尴尬。”面对不解风情的妻子,黄父只好说得更白点。
“呃…啊!你是说他们在…在那个?”黄母一惊,脸颊一阵热。“大白天的怎么就…”她喃喃碎语,没想到女婿是这么热情的男人。
不想年轻人办完事出来面对他们两老会尴尬,她只得着跟丈夫出门,去果园散散步打发时间。
黄芊芊终于带着宠物幼犬小千,跟丈夫一起返回台北。
踏进一个多月未进的门,她感动的微瞇起双眼。“回家真好!”她再也不要离家出走了。
才转进客厅,她霎时瞠眸惊骇。“老公,不好了!我们家遭小偷!”她神色仓皇地惊喊。
原本该窗明几净、整洁有序的客厅,此时一片狼藉。
地上有碎报纸、破杂志,几颗抱枕散落一地,抱枕内的棉絮露出来,沙发罩歪斜破损,连前方落地窗的窗帘下缘也脱了线…
“要赶快报警,还是先跟管理员报备?”她慌张的问。
“我知道犯人是谁。”关世聿脸色平静的说。
“谁?”黄芊芊转头看他。
“你提着的小家伙。”
“欸?”她一愣。“小千!这些全是小于破坏的?!”她大惊。
“我说过他很爱乱咬,刚开始我还会勤收拾,后来就索性让他咬个够,等全破坏完再一口气换新。”他笑着说。
以前的他绝不能容许住处凌乱、生活质量走调,但从他失常地带回小千时,许多原则早就不复存在。
“这样不行,你太溺爱他了,不能纵容他什么都咬,应该要适当的教训制止。”原要将小狈从提篮放出的她,思考半晌后决定先整理客厅环境,边身捡拾地上的抱枕和破杂志。
“我喊到快失声了,他还是照样搞破坏。”他也说得无奈,实在拿那小家伙没辙。
“你可以用声音吓他,例如用卷起的杂志在他旁边拍打出声,边喊『不可以』,他就会受到警告。”黄芊芊说着边将手中破杂志卷起,作势示范。
“我打过他一次,因为他破坏你的香料盆栽,只是他受到惊吓后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双眼泫然欲泣,我就不忍再责备了…”顿了下,他再道:“那眼神有点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