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上次他在同样情况对她说了什么──好像是…不知羞耻。

黑与白，对比得如此明显，他一阵悸动，脑中闪过想将这小手握在手中的冲动。

她及笄了。

经过个把月来的教导，他也多少收敛了自己成“脏”的习气，也明白那些鄙又不文的话有多么失礼。

“对了，明天早上先不上课，我要你把所有人集中到大厅里去，我要公布一些事情。”

“不…不是…”他不敢真视她，只能狼狈万分偏过去。

“还有…”她走到他后，轻声说：“我已经十八了，别再叫我娃儿或者说我是未及笄。”

她的手，又白又，碰上他脸的瞬间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跟他的黑大手完全不同。

炎武郎透狼狈的从桶中站起，看着她笑得弯下腰的可模样，想生气一把火却发作不起来，他发现自己在看到她的笑容后，察觉到只要能让她绽放笑容，就算以自己的糗来娱乐她，他也甘之如饴。

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推了去，还不慎被门坎绊了一下，当场了一跤跌在地上。

他对她越来越有力不从心的觉。

“她及笄了？”炎武郎喃喃自语着。

她的来历就像个谜团，无法捉摸，但又不是骗徒之，他没忽略她在无意之间展的大家闺秀风范，还有那过人的才识与经商手腕，只是有些时她大胆不拘得让人怀疑。

他了。

“你又要说我不知羞耻了吗？”她挑了挑眉，走近他，将他退到浴桶边。

“不是？”湛初白低喃着，神却带着戏的笑意“那是什么意思？”

“妳…妳虽然是未及笄的闺女，但是多少该懂三从四德，难妳娘没教过妳女的不能轻易给丈夫以外的人看到吗？”他略带责备地声说着。

三从四德？那是什么鬼东西？湛初白眨着大大的，无知的看着他。“可是这不过是脚。”她拉起裙襬，小肚，朝他抛个媚笑“跟你去青楼看到的差多了吧！”

炎武郎震惊地转过来，被她推了一把──

那就代表…他可以不用继续忍耐下去了？他可以对她这样又那样，不用因为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娃儿而压抑忍耐？！

“见我发窘让妳很乐？”他狼狈地用手爬了爬发，黑眸望着她，里有化不开的溺。

他怎么会这么的有趣啊！让她快笑死了！

“嗯。”她边笑边走上前去，踮起脚替他梳拢落在颊边的发“不过下次别再这样了，堂堂一个堡主怎么可以老是丑呢！”她叮咛着，就像这些日一样，随时指导着他为一个堡主该的事情。

忍不住拉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越想越得意，好像人儿已被他吃了似，忍不住大笑声，那豪迈的笑声惊醒了附近仆房里的下人，也让树上的鸟儿们受到惊吓的窜逃飞。

妳的脚？真是…真是…”他结个半天，说不想说的话来。

“又发愣了？还不快起来，要不然我怎么净啊！”闻言，他连忙跨桶，然后不一的就要走门外，却让她突然唤住。

他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发笑，真是个傻堡主呀，摇摇的地门关上。

她像个谜，也像阵夏日清风，想抓在手中却抓不牢，让人只能追逐着她的影。

“妳…妳…怎么可以这样不知检！”炎武郎又羞又气地往后，却忘了自己靠到桶边，一个重心不稳，就这么跌桶里，搞得满。

他或许真的又笨又蠢吧！才会想着只要能让她继续这么笑着，他甚至可以在多跌几次桶都没关系。

但他不，此刻他满脑只剩一件事，那就是──

“好了，现在快去吧，再说下去洗澡都要凉了。”

看见他为了她的小光而蠢得跌落桶，湛初白压压抑不住地放声大笑。

“喔，好。”他闪神地回答，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她白皙的小手抚上脸的给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