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我不信这一套。”他是个无神论的人。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脑袋不清…”此刻,娃娃突感一阵昏厥,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连手中的饮料都拿不稳,落在朴熙军的手里“我的头…有点昏…”
朴熙军见药效发作了,体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极为呵护,就像是一对恋爱中的男女“这样好些了吗?”他喜欢她身上的柔软,要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会抱她。
娃娃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他胸膛,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偏偏身体又使不上力,在多次想推开他的结果,只是让她像个喝醉酒的女孩,不依的在他身上磨蹭。
“你…”朴熙军担心药物作用让她难受,既使是药物对她的身体并无产生负担,他转而让她枕在他结实的手臂“我说过了,妳将和我一同登机。”
“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回家。”娃娃无力的扯着他胸膛的衣扣,做最后的挣扎。
“别担心,很快就到机场了。”他轻拍她的脸,安抚着。
这个时候的娃娃突然想念起妈咪的爱护,老爸对她的溺宠,鼻间一酸,极后悔没有听进老爸的劝言,不该接近朴熙军。
“你快放我下车,我要回家。”娃娃勉强支撑自己坐起身,不到两秒,又像落叶一样,柔弱地倒在他身上。
“听话,乖乖坐好,别乱动。”朴熙军以大掌抚着她的稚嫩脸蛋,并带着哄声,像在安抚一个顽皮、不受教的孩子。
“我不要…我要回家…”
朴熙军承受不了她以柔软的娇躯在他身上挪移,面对最心爱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于是他捧起她的脸蛋,又是一记索吻,但这记索吻是极为温柔的。
“妳好甜,满嘴都是柳橙汁的滋味。”他沉哑地道。
“你在果汁里掺了什么药?”她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只是让妳能安静下来的药,那并不会伤害妳的身体。”他转移轻啃她的颈间,语意沉哑撩拨“娃娃,妳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我,任何人想抢走妳,我会不计一切后果夺回妳。”
“你作梦!”她坚持不让意识崩溃。
“是不是作梦,妳马上就会知道了。”他从旁拿了件外套盖在她身上。
娃娃还以为他这只是单纯的举动,在他认定她就是他的女人后,他就时常在私底下对她献殷勤,夏天则怕她中暑、冬天则怕她着凉,但他却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在细嫩的肌肤接触到粗糙的大掌,无力反抗的娃娃双眼睁得大大的,大掌覆上她的小巧,还以一种很恶质的笑容看着她,该是惊呼的她,她却发出无力的吟咛声。
“妳终于是我的了。”
“放手!”娃娃咬牙切齿,但却是无力的。
“好柔软,真令我舍不得放手。”
娃娃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男人真是下流,她想破口大骂,但车上还有司机一名,她只能压低声音无力的怒吼“你这个大**!乘人之危。”
“只对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