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他明明就对她超好。

…那是畜生吧？哪里帅气了？还之责之切咧！这网友的中文教育真的没问题吗？又不是在教小孩！

“不对！那这样我两个小孩不就都是婚前有的！”才结婚一个礼拜，要验得来绝对是婚前就受了。

“这是权责归属问题！”婚前是非法，婚后是合法；婚前所有权算她的，婚后则是算他的；婚后没有德挞伐的问题，婚前他未来要怎么教育这颗受卵，别让臭男生随便占她便宜？

她张手，轻轻环抱住他。“你现在可以开始想，要为孩取什么名字、准备什么东西、怎么教育她…这一次，全都让你作主。”

不知这算不算准爸爸症候群？

“我不知你会在意这事。”观念会不会太传统。

“…很抱歉我没有男主角的架势。”他又想到旁边耍自闭了。

后来，在无声无息消失半个月后，他回来了，不只人回来，连心也回到她边，她受得到。

她笑着把他拉回来。“其实，你真的有到一。”

果然，这个话题抓住他全的专注力。“怎么说？”

“他们就说，一般而言，男主角多年前被甩了，怎么可以不怀恨在心，重逢时一定要个昏天暗地，像是丢一张支票要求女主角当情妇，以报复她当年看不起他；或是威胁要跟她抢小孩，让女主角夜夜垂泪之类的，表示他的之责之切，并且展现男主角的气势、魅力、跟破表的帅气值。”

“嗯。”他挪了挪，怕压痛她，小心翼翼将重量往旁边移，完全拿她当易碎品对待，掌心轻摸她肚腹，摸着摸着，突然想起一事——

“你不懂啦！”他从小就梦想要当一个跟他父亲一样天立地、正气凛然的人啊！每次被爸爸教育男汉的担当、还有光风霁月的人格品行，就觉得老爸超威超帅的，他也很想当那让孩仰望的德楷模啊！

不过现在，他大概只当得成占女人便宜、德薄弱的家伙，一辈也威不起来了吧！他好沮丧，整个人到床的最边边去耍忧郁。

即便他说只是为了儿，但他除了工作，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他们母了。假日去游玩，是一手抱儿，一手牵着她；会买小玩儿，也会记得在她的工作台上放零罐，随时补货；他的行程会向她报备，除了那回，几乎不曾让她找不到人过…

“在你当着我的面甩门的时候。”

孙蕴华看得无奈又好笑，赶想其他话题带开他的注意力。“欸，我前几天把我们相识到结婚的过程写下来，分享到网络上，你知别人怎么说吗？”

他心里，也会遗憾。

他给她的待遇规格，完全是比照老婆福利，所以才会在突然掌握不到他的行踪时，慌得不知所措。

回来之后，他表现得更坦然，不再拿儿来包装那些想对她好的心意，拥抱很真实、笑容很真实、那些情意，更是再真实不过。

“…抗议！”好歹要材有材、要人才有人才，哪里让客官您不满意了？

“他们说，你一定不是男主角。”

他也会想验，被告知当爸爸的喜悦、看着她肚大起来、隔着肚对小孩说话、全天下傻爸爸都会的行为、迎接小孩生、替小孩张罗一切，看着小孩一一滴在他怀里长大…这些，他都没经历过。

在他用淡然的气，说只想跟她当伴侣时；在他拒绝再为她敞开真心，带着保留、防卫的姿态看她时；在她以为，自己可能失去他时…她真的痛过。

被他那样疼着、护着，心踏实、安稳了，才有余力慢慢去思考其他事情。

“…”他在装蒜吧？

“你想太多了！”

“…对不起，我把门坏了吗？我会负责修理费。”

光想就觉得立场不稳，一双儿女会鄙视他这个爸爸，一威严都没有…

。但其实——

在领悟这些后，心便再也不慌了，他只是不想承认而已，心里依然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