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罢了。”她轻笑道。
见玉昙风淡云轻地带过,窦月芽猜想这伤无非是为了生活而烙下的。“跟在我的身边,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就安心待着,我叫你玉昙,你叫我月芽,咱们之间不需呀界线。”她不是有大爱的人,只是对有着相同过往的人,多了分怜惜。
玉昙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道:“谢王妃厚爱,只是…王妃的闺名不是兰吗?怎么会是月芽?”
“小名嘛。”她随手拈来说词。
“奴婢明白了。”
“玉昙,待会咱们到外头用膳,上头不是亭台嘛,可以看风景。”人嘛,总是要学会苦中作乐,尤其是那家伙不在。
“王妃怎么说怎么好。”
“月芽。”叫叫她的名字吧,那会令她感到心安。
“…月芽。”
窦月芽满意地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忙道:“对了,我那坏掉的匣子,帮我问问看能不能修好。”那只被砸的木匣,也不知道是质地太坚固,还是华与剎手下留情,只是盒盖坏了关不上。
“奴婢去找武总管问问。”
“那…吃饭喽。”
一想到那人不在家,她就一整个神清气爽极了。
华与剎不在府中,窦月芽乐得轻松,天天睡到自然醒。她不是个贪睡的人,只是她以往随着总裁东奔西跑总没睡饱,所以现在才会这么贪睡。
然而可怜的她就在某个晚上被吓醒。
“盛兰!”
近在耳边的咆哮声,吓得她从被中弹跳坐起,一脸惊魂未定地看着凶神恶煞的华与剎。
他脸上扬着笑,她却不知怎地心惊胆跳。
“怎么了?”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分明还暗得紧,就连房外的风灯都还亮着,他不会是一回府就跑到她这儿,打算用强的吧?
“你好本事。”他笑眯眼道,徐徐在床边坐下。
窦月芽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了?”她不住地往内墙退。这男人浑身散发教人恐惧的气息,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最高原则,她语气很软,表情很可怜,盼他还有几分良知别欺负她。
“你好个大度,竟然把美鬟往本王的房里送。”
“…这样不好吗?”她虚心请教。就她读过的历史,她这么做应该会得到贤妻美名,不是吗?
“好吗?”他噙笑反问。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她垂着脸,像只收到惊吓的猫儿。
是说,那几个姑娘也太大胆了,竟然爬上他的床…人家今天才回来,好歹明晚再爬上去,这么急
做什么呢?总该给人家一点时间养精蓄鋭,培元固气的,如此一来,才能一战得子啊!
真是的,害她睡得好好的却被吓醒。
华与剎闻言,余光瞥见她搁在枕边的木匣,笑意更浓更邪恶,吓得她下意识地更往里头缩。
“盛兰,你真是好大的本事,也唯有你能教本王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