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悲痛。
“兄弟,你来一下,有样东西你得瞧瞧。”
不远处的龙一飞招手叫唤,正与人议事的上官流云丢下对方,大步走向他。
“什么事这么急?”他得先安顿受伤的人,通知伤亡者家属…手头上的事多到忙得不可开交。
“你看这是什么?”龙一飞摊开手中焦黑的土块,一股刺息气味直冲两人鼻腔。
上官流云眉头一拧,凑近嗅闻。“咦!这是硫磺。”
当初勘察地形时,并未发现这座山头有铁以外的矿石,怎么会有硫磺?
“没错,是硫磺,但你再看仔细,只有这一小片的泥地土是黑的,其他仍是土质原色。”他以脚尖轻点两块色泽不一的泥地,明显的差异教人难以忽略。
“不同的士色…”惊觉有异,上官流云徒手挖起一把泥土,除了硫磺味,他还瞧见细细的粉末惨杂在细沙里。“是火药”
“什么,火药?”龙一飞粗声地大喊。
好在距离远,没人听见他的吼声,不然肯定引来一场人心惶惶的混乱。
“有人在这里埋了炸药,将矿坑炸毁。”上官流云眼瞳时测似冬雪。
“你是说这次的灾害是人为的,而非天灾导致?”是谁这般心狠,视人命如草芥?
上官流云霎时即想明白了,他指看塌陷的源头“你瞧这爆炸的位置正好在挖了一半的矿脉上,这一头垮了,那一头也不能幸免于难,两头齐平崩向坑道。”
“嗯,是算计过的,还是这方面的高手,存心让人无路可逃。”太阴毒了,不给人活路走。
“龙一飞,你近日来可有与人结仇?”此举太过狠辣,有可能是出自报复心态,不想让人好过。
“怎么不说你风流债欠太多,人家来找你麻烦。”他性子冲不代表仇家多,何况他一把龙刀在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斜瞄一眼,眸光鋭利。“除了你,谁知道我是矿山的出资人之一。”
“说的也对,人家若冲着你来就到上官家砍你几刀就好,干么大费周章地炸山…呃,难道真是我得罪人…”他心虚地缩缩肩,声音渐渐转小。
“不论是谁下的手,一定要将他揪出来,还死伤者一个公道。”他面色冷肃,双拳紧握。
“人肯定是要找出来的,可是要怎么找,咱们一点线索也没有,大海捞针谈何容易。”龙一飞头痛道,他最不擅长与人斗智。
“不难,有过一次成功的行动,对方很可能会再度下手,你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就隐身暗处,伺机而动。